“暻...暻?”
没想到一出门便撞见秦楼安站在门侧,秦夜曦怔了怔才道:“安儿怎会在此,是来找雪国师的?难道安儿还与国师大人有交情?”
秦楼安凝着眼前有些不自在的人看了片刻,说道:“难道大皇兄不曾听说国师大人与玦太子曾争当做我的师父之事吗?所以说起与雪国师的交情,倒确实是有一些,现下左右里无事在宫里闲逛就逛到这里了,有些口渴便想着来国师大人宫里讨杯茶吃。”
“争当师父之事倒是有所耳闻。”秦夜曦点头笑了笑,又道:“既然安儿是来这里讨茶喝的,想来国师大人自然会好茶相待,安儿只管进去便是了,又何必站在门外,安儿在此等了很久了吗?”
“也并没有很久。”秦楼安知道他想问的是他可有听到他与雪子耽的谈话,便道:“只因依稀听到大皇兄与国师大人在庭中说话,楼安自以为不好打扰,便在门外等候了片刻。不知今日大皇兄来紫云宫寻雪国师所谓何事?莫非是西南之事?”
听秦楼安如此说,秦夜曦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最近父皇因西南之事而忧心,我便想为父皇分忧解劳,所以特来找国师大人问了问西南战况。另外听说,住在安儿府上的月玦近来与雪国师一同为父皇批阅塘报奏折,不知安儿觉得父皇如此安排可否妥当?”
适才秦夜曦与雪子耽在庭中的谈话,她大体听了七八分,也知道她这位大皇兄在担心何事。
“父皇既然如此安排,必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大皇兄也无需过于担忧。月玦现下住在我府上,也算是我的人,为了不惹祸上身,我自然会看管好他。不过他不仅救过我的命,也救过母后的命,若是有人故意以他牵涉西南的公事而非议他迫害他,我也绝会不允许。”
秦夜曦闻言心头一颤,未几意味深长地笑道:“早就听说你与月玦甚是亲密,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你如此护着他我倒是信了。也罢,那就劳烦安儿看紧一些,想来他若安分守己,西风也不至于无他立足之地。”
秦楼安浅笑点头行下,二人又随便闲扯了几句后,秦夜曦便告辞走了。
月玦,你可要对得住她与父皇的信任。
往朝龙殿方向眺望片刻后,秦楼安招呼了粉黛进了紫云宫,正见雪子耽坐在石桌上,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细细端详。
“月玦的扇子怎又在你手中?”
看清他手中折扇是玉骨扇后,秦楼安阔步上前夺了过来。
“是玦太子托付给我保管的,先前他随公主前去尚安寺时,我恐他无防身兵器死在那里,便托回宫请圣旨的谢容带给他。现在他在公主府中十分安全,自然无需此扇防身。”
知道雪子耽不会说谎骗她,秦楼安坐了他对面问道:“那好端端的,他为何要将玉骨扇托付给你保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据我所知此扇于他而言十分重要,而你与他却不是那么和睦,你们二人之间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公主可还记得在掩瑜阁前遇刺之事?”
“当然记得。”秦楼安不假思索道,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月玦的玉骨扇。
“嗯,就是那晚。”
雪子耽重新给她拿了个茶盏斟满,“那晚我途经掩瑜阁时,看见此扇被丢在雨中无人管,便随手捡了。为等失主前来寻找,我就在原地等着,却不想竟是月玦的。可以看的出来此扇对他确实很重要,他因一时找不到而急火攻心,还催动了体内的恨无绝。”
“你说什么?他那个时候恨无绝就发作过一次?”
秦楼安至今记得那晚关键时刻是月玦化扇为刃救了她,如此做必定会动用内力,难道那晚,他就因为救她...也如在地道中一样毒发失控?
“嗯,我从未见过他那么狼狈,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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