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二七章 真正叛反的(第2/3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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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而忧心,也知晓玦近来在为皇上看塘报之事。所以殿下问了玦一些西南的事,想要为陛下分忧解劳。”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佑德闻言不敢置信得看向月玦。

    他这是分明是在欺君!

    如果大殿下当真是因为想为陛下分忧解劳而向月玦过问西南之事,又何必将他摒退?只怕是巴不得他在一旁听到后将此事告诉皇上,以此博得皇上的喜爱。

    不过话说回来,这玦太子既然如此说,便是在为大皇子说好话,可他又为何会替大皇子说好话?是大皇子授意的?

    上首秦昊盯着月玦看了良久,显然也是觉得他适才所言不太可信。可据他所知,月玦并怎么待见他的几个儿子,应该也没必要为曦儿说好话。

    “难得他能如此为朕着想。”秦昊微微笑了笑,未几问了句自知不该问的话:“依你之见,大皇子秦夜曦可堪当太子之重任?”

    佑德闻言又是大惊,如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这...这皇上虽然一直就立储之事在三位皇子间拿捏不定,可却从未过问过任何人的意见。

    现下竟然问月玦?

    纵然敬称他为玦太子,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质子啊!

    “玦与大皇子仅有几面之缘,对殿下德能一概不知,故不敢凭空妄言。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岁,立储之事并不急于一时,可静观几位皇子的文治武功,择优而立。”

    “择优而立,所言甚是。”

    自古储君立嫡立长的规矩秦昊并不怎么认同,适才月玦所言倒是甚合他的心意。

    春秋鼎盛之岁?想到此句,秦昊甚是舒心地笑了笑直了直腰板,顿时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佑德,将下首的靠椅搬到朕对面来,朕要与玦太子相对而坐商谈西南大事。”

    听皇上吩咐他,佑德愣了愣才回过神来,连忙搬了一旁的一张椅子抬到紫檀长案另一侧,正好与皇上对着。

    佑德不着痕迹的觑了月玦一眼,心里暗叹他心思玲珑手段非凡。只寥寥几句,就为大皇子说了好话卖了人情,自己还能从皇上刁钻的问题里全身而退,现下竟然还能哄的陛下如此开心。

    与皇上相对而坐,纵是瑁王爷与司马大将军也没有这份殊荣啊!

    秦昊将雪子耽送过来的地域图拿出来铺展在案上,看向月玦指了指对面的靠背椅,说道:“过来坐吧。”

    “多谢皇上。”

    月玦并未受宠若惊也并未觉得拘谨,上前安然坐下,毕竟就连秦昊现下所坐的位置,在东景时他已坐够了,现下实不觉得有何特殊之处。

    “在你批注的塘报中,朕留意到一处,你言西南之战始作俑者,并非普通叛军贼匪?何出此言?”

    月玦问完点头,看了眼秦昊朱笔所圈的昆城。

    “西南向来为蛮族所治,皇上收复后于昆城设西南王府以治蛮,多年来也算安稳无事。纵有少数蛮人不肯再为陛下所统,想着揭竿而起自立为王。然经多年压迫,其实早已成不了气候,西南王府不至于压制不住。骋平军纵因长途跋涉水土不服而不似以前骁勇善战,西南叛军与山林野匪也绝非是其对手。”

    秦昊盯着昆城看了良久,又看向月玦:“那你的意思是说?”

    “陛下,现下事无定论,玦所说一切皆乃我个人揣测,并无真凭实据。”

    “但说无妨。”

    听秦昊如此说,月玦点头。

    “与骋平军相比,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亦不过是乌合之众,更惶提西南乱匪。故其绝不敢正面与骋平军交锋,只敢倚仗山形地势天候等暗地偷袭骋平军与其纠缠拉扯,如断粮之道。且现下最快平定西南的法子无疑为内外夹攻,而西南王却迟迟不肯配合三皇子平乱,这便令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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