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三七章 礼尚需往来(第3/4页)  菩提春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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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是掩瑜阁的太监小德子,说是奉玦太子之命,将此物交给您。”

    “月玦?”秦楼安放了手中茶盏,接过绿绾递过来的宣轴,“小德子人呢?”

    “他将东西交给奴婢后便走了,还…还留了一句话。”

    闻言,正将宣轴展开的秦楼安动作一僵,挑眉问道:“什么话?”

    “他说…说这是玦太子送给他乖徒儿的礼…也就是您……”

    “嗯?”秦楼安紧锁的眉心笼罩疑云,须臾轻哼一声:“他还真当自己是本宫师父了,果然是要飘到天上去。让本宫看看,他送的什么大礼。”

    秦楼安将宣轴放于桌案上,徐徐展开。

    绿绾好奇的探着脑袋看,只是这图越看越熟悉是怎么回事?

    “公主!”绿绾惊叫一声,意识到失态,又小声道:“公主,这就是玦太子所画的西南地图。”

    秦楼安将画轴全部展开平铺在桌案,一幅别样山水墨卷呈现于眼前,初干的墨还依稀残留着缱绻幽香。

    秦楼安凝目俯视,先前听闻绿绾说月玦亲手绘制西南地图时,她虽然感叹月玦身居深阁而知天下地域之能,却没想到,他竟可将地图画的如此精妙。

    南北东西标四面,阴阳八卦注八方。

    山岭蔓延走势与起伏之象,河川源头与流向,西南千里河山,尽收眼底雪宣。最难的得,此图查看起来并非一般地图那般乏味,还大有山水墨画的观赏美感。

    秦楼安缓缓坐回椅中,熠熠目光自洛城绵延奔赴西南,将月玦标注在图上的字,仔仔细细看一遍。

    看到壶口关之时,秦楼安玉白的指,触着那三个飘逸的字出神,良久。

    “绿绾,记得你与本宫说过,月玦分析西南地利之时,曾说如今骋平军驻守壶口关,形同昔日东景与西风函谷之势?”

    “是,月玦太子是如此说过,还说若敌军设伏于此,恐骋平大军…”

    绿绾话未说完,便被秦楼安扬手止了,她也知晓这等不吉利的话不能随便乱说。

    “怪哉——”

    秦楼安目闪疑星,缓缓说道:“月玦既是早就知晓驻军深谷乃兵家大忌,当初东景铁骑,又为何不在函谷关设伏以袭骋平军?凉城本乃东景之地,东景大军领帅亦应对函谷甚为了解才是,怎还会全军覆没……”

    听闻自家公主之言,绿绾突然也觉得甚是奇怪。

    “公主,你说会不会是月玦太子在东景朝中无甚地位,不受重视人微言轻,所以玦太子即便有制敌妙计,也无处施展?”

    秦楼安摇摇头,轻笑道:“你莫要觉得月玦被东景当作质子送来西风,便认为他在东景没有地位。依我看,月玦在东景绝非一个幽居深宫的废太子这般简单。若本宫所料不错,他九岁之时虽然被废太子之位,然其追随拥戴者,必定不在少数。”

    秦楼安侧眸看了眼绿绾,见其满目皆是不敢置信。

    “你应是还记得尉迟宏之事时供狱奴的事罢?当时场上惟剩月玦与另一人,然那人却突然死了。众人只当他是力竭而死,月玦才保得一命。其实,那并非是月玦侥幸。那人替月玦将其他人全部杀死之后,跪于月玦身前自断心脉而亡。”

    “是…这样…?”

    “是这样。”秦楼安语气甚是笃定,“他软囚西风落魄为质,尚有人心甘情愿以命相保,何论他在东景之时?

    不过,本宫得到消息,东景景宣帝昭告天下,月玦与东景月氏皇族再无任何瓜葛,且视之为叛国之贼。不知月玦知晓此消息后,可会对东景心死意灰,转而效忠于我西风?”

    “这个…奴婢不知,不过月玦太子若是知晓此消息后,应该甚是伤心难过罢,毕竟是被亲族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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