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聂尘原地站了一会儿,思不透想不明白,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于是苦笑着摇摇头,打算继续向前走。
“聂尘~”
从身后又传来神秘的呼唤,音调即肉麻又低声,令聂尘刚刚平息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他转过身,哭笑不得的对鬼魅一样现身的翁昱皇道:“田川先生还想说什么?”
“这个送给你,是我家的传家宝,可要收好啊。”翁昱皇见四下里无人,鬼鬼祟祟的摸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吊坠,塞进聂尘手心里,笑道:“千万不要弄丢了。”
他的笑容很奇怪,聂尘心生警惕,他觉得,这笑容似乎带着潜台词:你一旦收下,你就是我家的人了,跑都跑不掉。
有心不收,但翁昱皇不容他拒绝,大力的把聂尘的手合上,不给他的拒绝的机会,返身就走,刚上一次一样,走得飞快。
聂尘嘴巴张了张,还未出声,翁昱皇就再次消失在了拐角处。
“这……特么什么意思?”聂尘眨眨眼,手心拽着一个小小的银质雕塑,即莫名其妙,又心怀忐忑,翁昱皇不是一个神经质的人,他今天这么怪,必然有妖。
“聂尘~”
聂尘差点疯狂了,他赫然抬头,再也忍不住了,打算用不客气的方法和翁昱皇交流交流。
但翁昱皇没有近身,而是站在远远的拐角处,向这边低声喊叫。
“聂尘,你家里还有长辈吗?”
声音明明很小,但聂尘却听得一清二楚。
长辈?
聂尘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而答:“家里还有母亲在世。”
“母亲?那就是令堂了……唔,有长辈就好,呵呵。”翁昱皇自语两句,脸上的笑容扭来扭去,然后就这么又走掉了。
走掉了,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聂尘怔怔的望着那个拐角,等着他再次出现。
等了好久,翁昱皇那神秘的身影,终究没有出现的。
不过随着一阵高声的喧哗,德川忠长倒出现了。
这位拿着小扇子的将军次子醉态可掬,被一众倭女扶着,东倒西歪的从拐角处现身,嘴里还呼呼喝喝的叫着,不知所谓。
远远的,聂尘杵在走廊当中的身影被他瞧见了,德川忠长立马大笑着喊道:“聂君,原来你在这里啊。福寿膏可配好了吗?来来来,我们一起去乐呵乐呵!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聂尘忙将手里的吊坠朝衣袋里一塞,强笑道:“正在调配,刚想过来问问忠长大人,今晚的量配多大合适,可巧你就过来了。”
“多大的量?聂君,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最大的了。”德川忠长笑嘻嘻的说着,走近过来,嘴里喷着酒气道:“你的灵药馆有我德川家的份子,用自家的东西,难道还怕浪费啊?”
“当然不,忠长大人今晚就算把一担福寿膏全吸了,都不算浪费,而是物尽其所,用得值当啊。”
“聂君说话就是好听,我喜欢。”德川忠长哈哈笑着,把一个倭女推过来:“唔,赏给你了。”
倭女大喜着扑过来,抱着聂尘的腰就不放,聂尘的身高在倭人当中算是极高的了,健壮魁梧,德川忠长在他面前就是个矮子,加上少年郎玉树临风,怎么能不让倭女疯狂?
倭女的手在身上不老实的掏掏摸摸,聂尘只好捏着鼻子忍受,陪着烂醉的德川忠长向走廊深处走去,替他配置吸食用的烟草。
翁昱皇的身影在走廊暗处若隐若现,他盯着人群中聂尘的高大身影,眼睛都笑得成了一条缝,摸着下巴盘算了良久,又把德川忠长热闹的居所看了又看,方才悄悄的隐去。
隔日,五重寺。
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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