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忙碌,反而让盗了金苇草的二人安心些。
申榭阁所有的人都忙得团团转,威妈妈也稍微放了放手中查金苇草的事情。
香雨偶尔闲下来片刻,也会望望台上,这么风光的人,永远都不会是索萦族族人,心中不免感伤。
隔着远远的人群,秦悠看见了千秋净。
乐曲、布景、舞姿,不知是不是借着画圣的《水图》的原因,竟然让人忘却俗世一切的一切,沉浸在美好的幻象里面。唯一的遗憾是隔得太远了,一切都看不太真切,前面还是簇簇涌动的人群,黑压压的。
只这远远的观望,进门的时候,控场的小厮和茶水招待,就收取了子礼和秦悠各一千金刀的银票。两位圣贤感叹:着实是太贵。
此前观看这水图地人,还需要筛选一番。这一片片的人,在外厅侯着,准许进场的人,还要从上午等到傍晚。
有些时日过去了,来这栖霞山的术灵族的一对夫妻,极其讨厌凤华城的那些勾当,景枯等的部署还没有发布。术灵族的崔曜、石涟夫妻二人,不想在山上空等,于是乔装去城里凑热闹,看看能不能捎带手的匡扶一下正义。
不料,他俩正巧遇上华夫人在城外新支起的收税点。这对夫妻先是随着人群、依着律令,交了足数的金刀,接着,又被命令去了外城,在城外十里的离人馆工作三天。
“涟妹,这城主还挺有意思,不论是贫是富,都要交那巨额的进城税金;不论男女老少,还要在这放尸体的地方累个三天。”崔曜说。
“总归能挡一些不要命的。”石涟说。还好他们夫妻二人都是用障眼法做了两个男女假人在做苦力搬尸体、刨坑,自己两个跑到一边冷艳旁观。
看见那些尸体堆积如山,石涟感叹:“单单那些死在自己梦境这一关的,就不少了,这些个炼药耗费的小孩子的尸体,再加上和债遗族、索萦族有染而死的那些冤鬼……这城的一圈就都是尸体了,都来不及埋阿。”
“这些看见棺材的,还要进城送命呐。要不咱们为他们做个墓碑?”崔曜说,“涟妹,你看呢?”
“行啊,咱们想想。”石涟说,“倒不如给他们提个醒,直接火烧了得了,留着臭气熏天的。他们不晓得人死如灯灭吗?死了的归死了的。”
“他们哪知道这个?”崔曜说,“都是奔着升官发财去的……一个个傻帽儿,都觉着自己是侥幸的。”
两姐弟在栖霞山自己族的院子里说话。风晓棋嘲笑姐姐风晓兰:“早知道姐姐你这么嫌弃景先生,不如当初找个战灵族的小伙子定婚,反正战灵族的男的都禁欲,整天的武装训练,也没工夫理你。”
“去!你懂啥?你倒是婚个约我看看。”风晓兰先是略有些惆怅,转念来了精神,“说到战灵族的小伙子,他们的肌肉线条倒是一等一的!摆在家里也是好看的呀,这可比老景强多了……我还记得你游泳的事情。”
这下换风晓棋忧伤了,“哎吖,老姐你真是的,我可再也不和战灵族兄弟一起游泳了!我脱了衣服,就是个笑话。”
“就你那软绵绵的白肉,简直是自取其辱!”风晓兰说,“我还是算了,我这辈子怕是注孤生了。”
战之崖的悬臂上,有一个未解之谜。战灵族一直在等解答这个秘密的人。
崖底有一只白鲸,它的身躯庞大,一个鳍拍水,附近都会有漩涡。
千万年来,没有人敢靠近战之崖。它一直沉潜着、守卫着、等待着……
雳鳟将凤华城画在了等距的巨幅格子上,标上了黑白两色,事无巨细,都能在这网格上找到。
前些日子,他研究出了链式元素,正在借由梦灵族建的一个梦境模型推演杀伤力。
观战的时候,梦灵族的几个兄弟姐妹说这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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