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过什么。
沉默了半晌之后,乔苒叹了口气,道:“甄大人,这件事最后被判定为如何决定权不在我们。”
是陛下。因为事关白郅钧,陛下正要用人之际,绝对不会让他出事。所以杀人的一定是岑夫人,白郅钧一定要改口。
所以,察觉出白郅钧不是凶手之后,他和女孩子才会如此千方百计的希望他不要揽罪。
“我知道。”甄仕远轻呵了一声,“只是怪不好受的。”
同是为人父母,想到柴俊竟是死于其母之手,这怎么能好受?
乔苒摇了摇头,对岑夫人她无法评价,“不过我想对柴俊来说,他若泉下有知,大抵也希望岑夫人是因为生了病才会做下这样的事吧!”
他们始终是旁观者,柴俊才是这个当事人,但现在不管是他还是岑夫人都无法开口了。
她可以推测出很多事情,从点点滴滴推到近乎十成的真相,可却始终缺少他们的亲口认证,这个案子让人心里发闷。
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甄仕远了,乔苒默默走出了大理寺的衙门,早在门外等着的张解走了过来。
“怎么样?”他问。
女孩子先是点了点头,而后摇了摇头,问他:“柴嬷嬷呢?”
张解道:“寻了大夫在照顾她,有些事情还要等她醒了问上一问,所以她要留在大理寺。”
乔苒点头嗯了一声,她柳眉微凝,显然心情不太好。
“因为岑夫人杀柴俊的事情?”张解看着她微蹙的眉心,问道。
因为柴嬷嬷的关系,事情的经过他只听到一半便走了。
乔苒点了点头,道:“有些事情只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不过岑夫人可能患了疯病。”
“这样至少大家会好受一些。”张解叹道,“如果是清醒着杀人怕是更让人无法接受。”
乔苒垂眸沉默了一刻,忽地抬头向他看来:“我听闻当年岑夫人在边境组织妇孺御敌,是真正的巾帼女杰,你说她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甄仕远面前她可以冷静以待,可出了大理寺之后,她比甄仕远的耿耿于怀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岑夫人可能是因为得了病的关系,可柴俊的性命却是真的没了。
“因为人是会变的。”张解轻轻触了触她的额头,微凝的眉心也因着这一触突然松了开来,女孩子睁大眼睛诧异的向他望来,“做什么?”
张解收了手,笑了笑,没有解释。他只是觉得她拧着眉头的次数未免多了些。
看似活的高兴自在,但这高兴自在都是她小心谨慎,一步一行得来的结果。她很聪明,他很喜欢她的聪明,不过不想让她这般继续拧着眉了。纵使他现在没有办法做到让她如裴卿卿那般活的开心又自在,至少,也想呆在她的身边,她不需要时,他可以站在她的身后,需要时却也能及时出手拉住她。所以这一次山西路之行,他说什么也要同跟她一起去。
“人会变,可本质上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像岑夫人的变化或许是因为病,可究其本质还是因为她本就是个心思脆弱之人。”张解看着她,目光柔和,“多数情况下,人再怎么变还是离不开本质的。”
就如同她聪明坚韧,再怎么变也离不开这样的本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孩子白净的脸上染上了几道霞色,张解看的一怔,一时间竟盯着她忘了移开。
他并非贪图的美色之人,可这一瞬,却忽地让他心中一悸动,那一刻他忽地想要伸手拉住她拥她入怀。
按理说他与她都是冷静自持之人,他以为便是对待感情也能一样,可那一刻的悸动却忽然让他明白过来:情难自禁,古人诚不欺我也。
抬到半空中的手终究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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