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在那会儿百里穆和子愉正携伴而行,方向正是向着藏经阁!
不会吧?吴雪想了想,但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
于是对张节陵道“你还记得那时百里家二少爷和子愉姑娘往这边走嘛吗?”
张节陵道“你怀疑是他们?”
吴雪摇了摇头,叹道“目前也只能这么想了。”
带着怀疑,三人来到客房,找到了百里穆和子愉。
他们正在房间里说话,突然被这几个人打扰,很是厌烦。
看见吴雪,百里穆突然站了起来,冷笑道“你个贼喊捉贼的东西,还有脸来我这里?”
吴雪淡淡道“目前还不知道谁是真贼,在这里的人都有嫌疑。”
百里穆额头上青筋直跳,狠狠道“你怀疑我百里家?”
吴雪道“我说了,每个人都有嫌疑,就算是我们也不例外。”
百里穆握着拳头,他真相把这个狂妄的小子的脸给锤烂,但是忌惮在场的惠悲大师,只好忍着一股怒火。他还记得,这个老和尚只一招就将他浑身力气散去。
子愉道“你们想查案?”她看了看吴雪他们,神情很冷淡,接着道“那就查吧,反正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张节陵笑道“这就不劳姑娘费心,惠悲大师自有定夺。”
不知怎么的,吴雪总感觉这个子愉看着百里穆的神情很是复杂,几分嗔怨,几分爱慕,几分悲切。他感到很奇怪,一对恋人怎么会有如此复杂的神色?
而这个百里穆,似乎对她忽冷忽热,时而上心,时而又有点心不在焉,总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他难道有心思吗?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一个求而不得的野兽,这个野兽似乎快要发狂发疯了。只是他还没有挣脱牢笼,还没有闻到猎物的气味。
张节陵看出了吴雪的顾虑,于是问题由他来提问。
“你们申正一刻的时候去过藏经阁那里?”
百里穆只一脸阴狠,冰冷地看着他们,默不作声。
子愉回答道“去过。”
张节陵微微扬眉,道“哦?回答的倒是干脆利落。”
子愉冷笑道“我们又没有去那个什么无聊的藏经阁,干吗不承认?”
张节陵道“你们没去?”
子愉冷笑道“你这老头怕是老眼昏花了,通往藏经阁的路有好几条,藏经阁后面的院子里有一个花园。我们自然是那花园赏花,何必要面对那些无趣冰冷的佛家经卷。只怕那什么秘宝送给我,我还考虑要不要呢!”
她说的没错,没有人会把约会地点定在藏经阁那种地方,除非他是个傻帽,或者想被人认为是个傻帽。
花园自然是个好去处。
但他们就只是途经这么简单吗?
百里穆在一边,扭过脸,他神色复杂,似乎心有所顾。吴雪觉得很是奇怪,这是一对恋人该有的吗?怎么感觉他们像是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一人想要过去,而另一人却在张望别处。
百里穆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他究竟在想什么呢?
子愉偷偷看了百里穆一眼,爱慕的眼神里又似乎透露出些许恚怨。
到了这里,算是到了死胡同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就是盗经贼。
他们三人无功而返,都有些失望。
走之前,张节陵还玩味地笑道“这里是清净之地,超过酉末就该风分开各自回寝了。”
百里穆只冷哼一声,没有看子愉一眼。
三人走在布满花香的小径上,灯龛幽幽,树影戚戚,枝叶缝隙见可以依稀窥见狡黠的月色,似乎在嘲弄冥顽不化的人们。
张节陵饶有趣味地看了看吴雪,笑道“我看那一对情侣可是大有问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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