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如何做?或者带只老鼠,吃完菜在汤碗里一裹,吵闹起来,这生意如何做?借酒发疯,门前打滚,寻机生事,这些都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普通商家,怎么应付得来?一个月给些银子,偶尔再给他们白吃白喝一点,生意还能做,银钱还能赚。掌柜,东家,所以只能认了。”
贾颂深有同感,恨声道:“这些泼皮欺软怕硬,可恶得很!背后有人撑腰的,他们就不敢招惹。多亏我先生上次教训了他们,他们才不敢再来我家布行!”
伙计点头:“是啊,所以生意稍微能做大的,就得想法设法寻个庇护。”
闲聊之间,有人召唤伙计,伙计赔个不是,转身招呼其他人去了。
很快,几碟菜肴,一壶米酒端上来。贾颂一边给秦枫置筷,斟酒,一边问道:“先生,你是特意来询问那泼皮之事?还是特意来吃酒的?”
“二者兼之,这种泼皮,自古有之。而且,很难杜绝。真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呵呵,来,喝酒!”
秦枫二人酒饱饭足,付了银两。牵回马匹回到贾家。
如意听到响动,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从内院飞出来,唧唧哇哇道:“秦先生,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昨晚夫人小姐,为你们担心一夜,盼着你们回来。又怕你们被雨困在路上,希望你们能机灵些,留宿在清风观。你们怎么不说话?”
贾颂笑道:“我们说什么说,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
脸上一凉,几滴小雨点飘下来。抬头看看天,天色不知何时,又已经变得昏暗。
如意吐吐舌头:“还好你们这时间回来,这天又要下雨了。”
周叔把马牵走,秦枫也回到自己房内休息。迷迷糊糊打了几个盹。
听贾颂在门外叫唤自己,应了一声,睁眼看看窗外,又是黑压压乌云一片,雨点像断线的珠子,打在地上水花四溅。
贾颂明,自己在贾小姐心里,越来越有份量。
如意才是好同志,一眼一眼夸张地剜着瞪自己,原来是在给自己漏题。不像贾颂,长得像君子,其实是内奸。
贾夫人饭量小,首先离席。
贾颂心里有愧,跟抢饭一样几口咆完也跑回自己房了。
秦枫看看左右,擦拭一下嘴,也准备遁走。虽然有人为你吃醋是好事,但是女人吃醋的时候,行事往往不可理喻,暂时远离最好。
贾小姐淡淡道:“秦先生等等,如意,你去把围棋取来,我与秦先生对弈一局。”
“嗯?”秦枫一愣?
贾小姐轻言细语道:“秦先生不愿意?”
“不,愿意,愿意。”
如意手脚麻利,收拾桌面,取出围棋放置好,看一眼秦枫,皱皱鼻子,瘪瘪嘴。
“秦先生先选子?”贾小姐冷冷道。
秦枫伸手抓过黑子,在右手星目上点下一子。下就下,谁怕谁?
一口气堵在心里不舒服,贾小姐一边布局,一边问道:“不知陆姑娘棋技如何?”
“挺好。”
“那秦先生与陆姑娘对弈结果呢?”
对弈的一方心里有气,五六手布局以后,白棋率先攻击黑棋。
秦枫一边落子,一边道:“结果啊?嗯,平局,哦,又是和棋。”
“和棋?这么巧?”贾静敏疑心大起。
围棋下棋,赢对手不稀奇,棋高一着如泰山压顶!随便赢。
想输也容易,技不如人,或者故意放水。
唯独和棋,太难,棋艺得相当,还得有巧合。但世事哪有这般巧?!
又或者,一方技艺远高于对方,想和就和。如同一个人在下,视对方为无物,仿佛不存在。
秦枫和陆文曼,属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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