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人自己有点眼熟!随后拍着马想要走到马元义的身边仔细瞧瞧!
不过刚路过周仓的身边的时候,“张轩!不公平,你们怎么可以趁我们还没落好阵脚,就派人冲杀!”
张轩看向了周仓,这人脑子秀逗了是吧!“那你说说什么叫公平啊!等你们落好阵脚,再休息个一天,毕竟赶了这么远的路也是劳累。
一天后等你们在牧场外摆好架势,叫阵,我们再来打一架!这样就叫公平了!有病是吧!你们有多少人啊!咋一看就四五百号人的样子,而我们呢,就十几号人。
难道我们就得洗好脖子,将头伸给你们砍,将苏家和张家的钱财和马匹主动地献给你们,那这就叫公平了!”
周仓被张轩这么一说,脸都红了起来,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大哥,我们又不是在过家家,刚才那都是真刀真枪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你们可是在觊觎苏家和张家牧场家产的贼诶!
你刚刚的话就是典型地当个婊子,还要自己立块牌坊!
你们输了,你要跟我来说公平,如果我们输了,你觉得我身后的张家牧场会变成什么样,牧场里面的人又会成什么样!”
周仓涨红着脸,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张轩就这么看着脸红的周仓,接着说道:
“这就好比是行军打战吧!谁会来谈论‘公平’这两个字!若是你跟我讲公平,这好比是,一个被扒光了的、嫩出水的少女和一个十年没碰女人的老淫贼坐在床上讲道理似的。
在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谁脑子进水了,才会提这两个字!
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反正我现在也挺空的,我可以为你解答一下!”
“有!”周仓看着张轩,
“你为何要将唐周一伙人都给毒杀了,他们不是被你们俘虏了,他们不是做不了任何不利于你们的事了,为何你们还要毒害他们?”
“什么玩意!
唐周死了,我们离开苏家的时候他不是在牧场的牢房里,活蹦乱跳的,你不可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
虽然我承认有曾想过杀了唐周,但我没有行动啊!这锅我可不来背!”
“不是你,还能有谁……”
接着周仓将自己遇到唐周、解救唐周一行人以及唐周的死亡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你说他们是喝了粥才死的!”
“没错,那麦中肯定就有毒药!并且肯定是你们放的!哦,难道你们想要的毒死我们其他人,唐周他们只是……”
“你给我打住,我说了,你可不要将这种屎盆子,随便就扣在我头上,我们已经把厨房都清空了,还检查了两遍,已经确定没有留下一粒东西了,那他们是从哪里找到麦粒的!”就在张轩这么说的时候,张飞走到了张轩的身边。
“轩哥,他们找到的麦粒会不会是,苏家放在角落里,用来毒老鼠的那些麦粒啊!
我记得在好几个角落里看到过类似的麦粒,当时苏大叔说是用来毒老鼠的,说最近苏家院子中的老鼠实在是太多了,从县城来了买了点药,放在角落里,听说效果很明显,接连好几个早上都清理出一堆老鼠!后来没有再出现老鼠了,也就放那里,没有再动了!”
“有此事!”
“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苏大叔,我是他告诉我的!”
“照你这么说,唐周他们死的还是挺冤的了!直接被老鼠药给毒死了!……”
张飞点了点头。
随后张轩看着周仓,说了句:
“这么看来害他的不是我,如果你不将唐周他们放出来的,哪会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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