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寸心。”
说罢,便见他拍了拍手。
房间门打开,张管家捧着一个大大的木盒,出现在雅间之内。
朱承乾笑着吩咐道:“打开!”
张管家打开了木盒,却见里面是一块一块精致的小银锭。
“朱公子,你这是……”
“沈捕头,这是一百两银子,乃是小弟对沈捕头的一点孝敬之意,还请沈捕头笑纳。”朱承乾笑呵呵的道。
沈白搓了搓手,笑道:“这如何好意思?”
朱承乾很是大方的一挥手:“区区些许小礼,何足道哉?今后还有很多事需要麻烦沈捕头,到时候必然有更厚的孝敬奉上。”
沈白感慨道:“还是有钱人的日子好,真是财大气粗,让人羡慕……既然如此,沈某便不客气了。”
说罢,便见沈白伸手去接张管家手中的箱子。
朱承乾的眼中一下子露出了凶光。
只见他突然从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酒杯,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是他昨日便跟范枢商量好的暗号,只等沈白接银子的那一刻,他便摔杯为号,而隔壁厢房的范听到响声,便立刻冲击天字间,就地擒拿,来个人赃并获。
“啪!”杯子碎成了几瓣,碎片在地上来回的打着转。
沈白疑惑的转头看向他,却见朱承乾只是一个劲的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承乾的笑声逐渐减弱了。
因为天字间的房门依旧紧闭着,没有一个人冲进来。
朱承乾见状有些发愣。
难道是声音太小,隔壁没听到?
他随手又抄起一个装汤的大海碗,重重的朝着墙上扔了过去。
“咔嚓!”一声巨响,便见那大海碗连汤带水,重重的摔打在了墙面上。
好好的一面白墙,被弄的又油又脏。
”哈哈哈!”
朱承乾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隔壁总能听到了吧。
突然间,门被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范枢。
杨忠彪和方小五冲了进来。
一进屋,杨忠彪便扯着嗓子高声一声:“怎么个情况!”
朱承乾笑不出来了,他愣愣的看着穿着捕快服饰的杨忠彪,惊讶道:“是你?”
当初张管家和杨忠彪起争执的时候,他在不远处冷眼旁观,自然是认得这个粗汉。
沈白用劲拽了抓张管家手中装银子的盒子,不满道:“你倒是撒手啊?”
张管家此时等不到范枢进来,这银子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沈白又使了使劲:“你不愿意给?”
“不,不是!”
“那你倒是撒手啊……朱兄,管管你的人!”
张管家都要哭了:“公子……怎么办啊?”
朱承乾急了,他抬起手,“咣当”一声将桌子给掀了。
酒菜撒了一地,隔壁若是聋子,怕是也得听见了。
但外面依旧是没有动静,别说是范枢本人,连他的毛也没有出现一支。
沈白挑起眉,疑惑道:“朱兄,你该不是喝多了吧?”
说罢,便见他手中猛一使劲,将那装着银子的箱子从张管家的手中硬生生的抽了过来。
朱承乾一见,不由大怒,迈步上前,刚要讨要,却又把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只见铁塔似的杨忠彪站在了沈白的身边,冷冷的看着他。
沈白将箱子放在方小五的手中,然后冲着朱承乾拱了拱手:“朱兄如此厚礼,小弟今日权且笑纳,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朱承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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