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人口食么?都要被众乞丐合力打跑的,而开成过来,一看他都这模样了,可怜人要心疼可怜人,也就没人说什么,还让出个能晒着太阳的街口位置给他。
旁边那年老乞丐想是认得两个字,看开成支起了木牌便起身走过去瞧。
“我说,”
老乞丐往开成脸上瞅一眼就赶紧又把目光撤回到牌子上,摇着头道:“你这可不成啊。”说着他想到什么,再看眼开成,“耳朵没坏吧,能听得见?”
开成点点头。老乞丐也叹息着一点,他说:“比香国,大老远你命也真大。不过你这不行的,门派上哪有东瀛洲人呢,换换吧,换成齐州,齐州上来的弟子多。”
原来乞丐们随身多带着块木牌,上面标写明白是哪里来的人,只为碰到个心肠软腰包硬的老乡,没准儿就能多讨着点钱。
见开成摇头,老乞丐也就不再多说,叹着气坐了回去。自己都还吃了这顿没下顿,别人的闲事儿也管不过来。
十多天过去了,开成有点纳闷,按说站门的时候一般十天左右也能瞅见那质子出一趟门派,怎么这就不来呢?又等过三天,下午太阳正足的时候,开成无聊在那捉虱子,不经意瞥一眼门派方向,他立马身子就是一僵,赵东城,是他出来了。
开成赶紧把头低一低,跟手拽过那写着比香国的木牌抱怀里就在那假装窝着睡觉。
“不会认出来吧。”
开成心里怦怦跳,他也不敢抬头,感觉像是赵东城经过的时候滞留了那么一下,也不确定。不过应该不会,开成想,赵东城要认出是他那还不赶紧过来?回头再知道了真相能埋怨死他。
走出老远,折到另一条街上后,赵东城随手拦住一名弟子,“哎,等等师弟,”说着他摸出两角碎银子,想想不妥,又换成几枚大钱,对那人说道:“师弟是要回门派?”
那弟子认得赵东城,也知道他已到行政院任职,可竟还称呼自己为“师弟”,果然平易近人,赶紧恭恭敬敬地让在道旁行了一礼,“回赵师长,晚辈是要回去。”
“哦,那正好,”赵东城把钱递上,说道:“拐角左手边第六个乞丐,腿不利索那个,瞧着像我认识的一位乡里人。我走这儿刚想起来,有事就先不往回翻了,你帮我把这钱给他——什么也别说啊,看看他牌子上写的什么就行。”
那弟子岂肯要赵东城钱,却是笑着道:“这个我知道赵师长,那人是比香国来的,估计是遭了匪盗,脸都烧没模样了,路来路过就他最可怜,不过不可能是你老乡。”
赵东城一听比香国,什么都明白了,也就打发那弟子走了。刚刚他经过时随意地瞥了一眼,顿时就怀疑是开成,人的模样能变,穿着能换,可习惯却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开成耷拉出腿的坐姿,脚上草鞋的绑法,赵东城跟他学艺日久,又怎会认不得?再一听说毁了容,连这弟子都看不出是把门的开成,赵东城知道,开成肯吃这苦头,下如此大的心血,秦毅十有八九是用不着自己动手了。
赵东城今天出门恰巧是要去酒楼与太子吃酒,一见面,他马上就把这事告诉了公孙万年。
“这是个人才啊。”公孙万年搓搓手,说道:“按你说,如果真办成这事,我们怎么处置开成?”
赵东城一听,当即就起身对着公孙万年一拜,说道:“殿下,我想请你放他一马,怎么说他也教过我武艺。而且,他又受了这么大苦,我想多准备点钱安置他回乡去过后半生。”
公孙万年点点头,却没识破这是赵东城兜的一个套子,只当他还有点人味,忍不住柔声言道:“何必如此东城,你我都是自己人了,就依你吧。”
赵东城厌恶地皱了皱眉,便强熬着时辰,坐下陪公孙万年吃酒。
这二人为何想要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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