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件事情不说还好,一说便让人烦闷,算了还是不说了,省的坏了贤弟的心情。”
“这不能啊?俗话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兄长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小弟也好帮你算计算计,说不定就能解决了大哥的忧愁呢!”
“那好吧!如果贤弟不嫌弃的话,我这就跟贤弟说道,说道。”
随着江正德娓娓道来,王沐生终于明白了其中事情的缘由,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江正德感到烦闷,气氛了。
这一切就发生在,江正德所居住的绵江村,根据江正德所说,他并不是那里的人,只是路过那里,寄居在一个十分热情的村民的家中。
那绵江村因为靠近绵江,绵江中有着充足的鱼类资源,村民们只需要在鱼季,打上几个月的鱼,便能够过上相对富足的生活。
加上靠近富饶的三江镇,物资什么的也很充足,这使得绵江村,成为了这附近,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可是没想到,就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村子中来了个富商,这外来的富商初来的时候,对这绵江村的村民十分友好,不光给每家每户都送上了一份礼物。
还个人出资,为这绵江村浦桥修路,甚至还为这绵江村在江边的位置,修建了一个小小的码头。
这不但方便了出江捕鱼的村民,还吸引来了很多过路的商船到这里停靠,修整,这也间接的让整个绵江村变得更加繁荣。
那富商也更加被绵江村的村民爱戴。
那富商也是再接再厉,在村中开始新建酒楼,客栈,等等建筑,甚至到最后,就连赌坊,青楼等等一些娱乐场所也修建了起来。
而也就在这赌坊修建起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所有的村民都开始慢慢的走进赌坊,慢慢的沾上赌瘾,从而无法自拔。
所有人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每天睁开眼就是赌,赌钱财,赌家产,这一切都赌光了,他们开始赌儿女,赌命。
因为上至那已经年入花甲的老人,下到六岁顽童,所有人全部沉迷于赌博,田地无人耕种,从而被荒废,渔船也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维护,从而破败,甚至是沉没。
他所寄居的那户人家,原本一个极为和睦的家庭,也因为父母沉迷于赌博,败尽家财,母亲被卖身青楼抵债,父亲更是因为催债被打断了一条腿,就算是到了如此地步那男人还是赌,这次更是就连他们家里的那个十几岁的女儿,也被输给了赌坊,眼看也要被赌坊的人拉走,卖进青楼之中抵债。
“虽然我已经好不容易,暂时保下了那女孩,可是这毕竟只是临时之计啊!只要他的父亲还沉迷于赌博,那么总有一天那女孩还是会踏上那不归之路。
这一切都怪我的学艺不精,无法唤醒世人,贤弟你是不曾看到啊!昔日那个繁荣富饶的小村子,就在我的眼前,在短短的时间之中,变成了现在的人间炼狱,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种无力感就宛若穿心透骨剧毒,折磨的我日夜心神难安,甚至就连做梦都会被惊醒。
不瞒贤弟,我这次便是自知自己的力量微弱,所以准备前去寻找极为好友,定要想办法唤醒这些人,不然就连我自己都不能放过我自己。”
江正德一脸悲痛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个富商是什么邪祟不成。”
王沐生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光是听说,王沐生便能够想象到其中的诡异。
“确实如此,那个富商叫做金四海,虽然表现的很和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家伙总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也曾经秘密调查过,但是却多番无果,这金四海就好似能够未卜先知一样,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我,甚至就在之前我再次探查的时候,我更是被他用计伤了我的根本,我这才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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