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真怕他的父亲李孝恭。
那可是怕到骨子里的。
而且赌钱这么大的事情,真要是被他父亲知道了。
不要说打断他的腿了。
估计能把他李崇真第三条腿都给打断了不可。
老夫人此时听后也是一顿的长叹。
至于分红钱,老夫人心里却是在计算着。
最近这半年多时间。
迎宾楼的大部分所挣的钱,全部往着李冲元那里花去了,根本就没有留下多少来。
而且。
最近几天。
李冲元因为要制作怀山粉条,又是要花去一大笔的钱财。
当下的迎宾楼,可真没多少钱了。
即便迎宾楼再能赚钱,就李冲元花钱的速度,老夫人真担心李冲元把迎宾楼给败没了。
而今。
李崇真又因为赌钱过来要分红钱拿去还赌债,当下还真难拿出来。
老夫人想了片刻之后,只得向着李崇真说道:“迎宾楼这半年所赚的绝大部分钱财,都已经送到你堂兄那里去了,现在迎宾楼也着实没有那么多的钱财,要不,你去李庄向你堂兄问问,前几日他向我要了一千来贯钱过去。”
老夫人没有过多的指责李崇真。
对于李崇真。
老夫人可以说是打小看着长大的。
说来。
老夫人对于李崇真也是知道的。
赌钱赌这么大,还赌输了。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就李崇真那笨笨的样子,哪里是别人的对手。
所以。
老夫人的心里猜想着自己这个侄儿肯定是受了别人的蒙骗了。
至于李崇真嘴里说的王重。
老夫人也知道此人是谁。
而这位王重此人,并非勋贵之子,也非官员之子。
而是王家之人。
王重此人与那王家在长安主事人王仲乃是堂兄弟。
说来。
此人王重,更是那王家王仲的代表。
欠了王家人的钱,不要说李崇真不敢不给,即便是老夫人也深知这钱一定要给。
而且一文钱都不能欠下。
王家是什么样的世家,老夫人比谁都清楚。
真要是李崇真不给了,那到头来闹到了李孝恭那里。
李崇真被打断腿那都是小事,指不定还要落了李孝恭的面子。
为此。
老夫人才说迎宾楼的钱去了李庄。
至于本家。
当下也着实拿不出这么多的钱财出来。
李崇真得了老夫人的话后,连忙向着老夫人行了行礼,“多谢婶婶,那我去李庄寻堂兄去。”
老夫人点了点头。
随之又是招来管家言语了几声。
随着李崇真与着管家离开厅堂后,管家脸上带着笑意看向李崇真,“县侯,老夫人吩咐了,让你脱掉两件衣裳洗一洗。”
李崇真一听管家的话,还以为是老夫人心疼他,见他衣裳有些脏了。
随即脱了两件衣裳后交给管家。
又不久之后。
李崇真一脸不解的被管家引着出了本家,上了一架有些破旧的马车。
片刻之后,车夫赶着那架破旧的马车离去。
马车之上,李崇真虽说带着不少的疑问,但此时的他已是与来本家的状态截然不同了。
此刻的他。
那状态像是石头落了地,一脸的安定。
而且在马车出了长安城之后,还催促着车夫加快速度。
“县侯,我到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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