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阵之剑,只有在人马合一的情况下,才是规之剑最大威力的时候,若有天下名驹傍身,执剑人可以化身战场的修罗,用剑告诉敌人战场上的规则。
所以,昨夜修罗并没有骑着马来,只是凭借人体下落的重量出剑,女冠隐就知道修罗没有杀意,只是为了阻挡她去太平公主府救李南。
好在李南也平安回来了,所以这就是今天早上女冠隐请罪的原因,作为一名剑客,竟然因为同门的情义,忘了剑客最基本的规则——忠诚和一诺千金,女冠隐觉得有些羞愧。
所以,心存死志的女冠隐告诉李南,此战,她和修罗必死,因为从刚才那一划,她已经看出笑道人那个“无剑胜有剑”的剑道雏形,以他的惊人悟性,怕是自己和修罗加起来,也是十死无生。
“如此可怕之人,石安还要与之为敌否?”这是女冠隐第六次喊他的字,李南能够体会出她的无奈和屈辱。
“黑簿何在???”李南高声叫喊起来,不多时,一名皮白如脂的俊美青衣鬼手捧黑簿与朱砂之笔出现。
“还请平安郎君代南上覆汝师,且应下这比斗之约,南自有安排。”李南看着恭恭敬敬站在房间一角,被这等秘闻惊呆了的平安,笑着说道。
“诺!”
“管家是一只会说法语举止优雅的猪,吸血之前会念约翰福音作为弥补。”李南低声吟唱起来。
“仁慈的父,我已经堕入,看不见罪的国度........”
如同某个意图捕猎的有格调吸血鬼一般,李南又开始为猎物祷告起来。
他已经兴奋起来了。
“石安......不可。”这已经是女冠隐今天第三次说出同样的话了,也是第七次喊出李南的字。
事不过三,七也是个神奇的,人世间最为孤独和有魔力的数字。
“八岐与相柳呢么?真是莫名其妙地既视感啊,同样都是九个头,你还远远未够班啊”李南突然笑了起来。
“女冠勿忧,这笑道人在吾手中,将化为齑粉尔!!!”
李南翻开书页,歪歪扭扭地在那本不少人都暗中惊惧的黑簿之上,写了一个让更多人惊惧的名字。
笑道人!!
名登黑簿,魂归地府,朱砂落笔,岂有幸理!
这一次,就看你的剑厉害,还是我的“剑”厉害吧。
然后他真的让人送来了很多面粉,而且还让人带了重金,前往了鬼长安某个大匠的作坊。
讲道理,菊下楼作为一间酒楼,里面有很多面粉,应该没什么吧。
“若说庶人剑,我是一窍不通,但是诸侯剑这方面,你也是还要学习一个啊,来自簪缨的笑道人!”李南笑了起来,只觉心头那股憋屈的怒火终于有了个发泄口。
刚才从笑道人的对话中,李南也得知了不少信息,比如笑道人背后的主人。
其一,知道小先生这个名号的,肯定是极少数人,簪缨的人恰好在其列。
其二,李南故意问的地址中,这位似乎有意保持神秘,告诉了城西枯井投书之法,但是他不知道,这位小先生前几日恰好“投靠”了鬼长安真正的主人,恰好掌管了半个鬼长安,也知道了城西那口枯井下面,就是簪缨的控制的区域。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前来比剑,是不是得自杨空月的授意,但是我这一剑,你根本无可抵挡。”
李南手成剑指,狠狠往虚空一刺。看着周围的两人一阵心惊。
特别是平安,因为他发觉,李南这不讲道理的一剑,已经有那位笑道人刚才一“剑”的几分意味了。
难道吾真不配学剑?平安看着李南,心头十分沮丧。
不讲道理是吧,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讲道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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