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聋子,哈哈哈!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有那么点劲,幸好小爷不好男风,不然小爷就……”
“嘭!”
心里压抑的杀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方浣回过身去,便见那公子哥已然躺在外边的走廊上,正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旁边还倒着一张散架了的圆木凳子。
“啊……咳咳……你这……咳咳!”
那两个刚赶到的大汉,看着面前这幕顿时一脸的不知所措,知道方浣动了真火,那短髯大汉急忙开口劝道:“二爷,正事要紧!咱们办了事就赶紧走吧。”
方浣看了门外的两个大汉一眼,又看着地上几近光溜溜的公子哥,边走边冷冷的说道:“你们不要管,去办你们该办的事,有什么事我自己担着,与你们无关!”
那短髯大汉和身边之人对视一眼,只好说道:“那请二爷以大事为重,万不要闹出人命来。”
心口疼痛欲裂,方才自己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加上这短髯大汉说的话,公子哥这时候也真的有些怕了,想要起身逃走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挪着屁股不停地往后退。
在公子哥几步之外停下,方浣回头瞥了那双眼瞪得大大的哑女一眼,不待那公子哥反应过来,抬脚用力往前一磕,散落门边的凳脚登时有如弹射般飞出。
“饶命,好汉饶……啊!”
讨饶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事是公子哥那杀猪般的惨嚎。
站着门边避开的两个大汉,心中一凉,双腿一紧站得更笔挺了些。
只见公子哥双手紧紧捂着小腹,那裤裆里已经渗出血来流到了白白的大腿上,直痛得他脸色发白,身子佝成了一只大虾,随后重重倒在走廊木板上,不停地翻滚着,然而已经再没见半点声音能从他喉中嚎出来了。
将穿好长衫的少女叫出,方浣和两个汉子在房间里细细翻了遍,仍然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推门出去,见那少女还呆在门外没有离开,门边地上那公子哥渐渐的也能嚎出声了,方浣问那两个汉子要了锭银子,一把塞到那少女的手里,拔腿就走。
少女一时有些懵,见他走远了急忙追上去,将银子塞还到他手里,然后用力的摆了摆手。
方浣这才仔细打量起她,隐约见她里边穿着一身红色的袄裙,忽然想起刚才街市上那个妇人,忙问道:“你是跟你娘一起出来的么?”
瞧见他一直往自己身上打量,少女不由羞得低下了脑袋,同时紧了紧身上的长衫,待听到他的话,又急忙抬起头来用力的点了点头。
又是点头又是伸手比划,方浣也看不太懂,便直接说道:“方才我撞见的妇人应当便是你娘亲,她正在满大街的寻你,你先跟我走吧,看能不能碰到你娘。”
少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跟着方浣就往楼下走去。
那一直没说话的汉子,忽然想起什么,又走回那公子哥跟前,蹲下身仔细打量了会儿,从怀里摸出瓶伤药,放在旁边地上,便急忙拔腿追下楼去了。
孤零零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公子哥,只觉得万蚁钻心一般的疼痛,他的惨叫声也惊动了外堂的人。
店小二得了老掌柜的吩咐,急忙往后院跑去,正好瞧见下了楼来的方浣几人,瞥了眼传来惨叫声的三楼,赶忙上前问道:“几位客官,不知这是出了什么事?”
跟在方浣旁边的短髯大汉,踏前一步说道:“小二,你这客店可不干净啊!楼上有人要奸淫良家女子,幸好被我家二爷撞见,不想那贼子竟还敢先动手,就被我家二爷教训了一番,人嘛没什么大事,就是疼了些,嚎上几声就好了,放心吧,我家二爷手下留了情的。”
“啊!这……”店小二咽了口唾沫,一脸的惊慌,“那人不会是龙少爷吧?”
短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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