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势?
那不就成了阉人?
整个吴家,除了吴先永的夫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事,吴先永脸上挂不住,本打算谁都不告诉,哪怕等日后他们从外面听说了,自己也假装不知道,免得尴尬。
尤其是当着家里女眷的面,他始终不能正视自己已经不是男人的事实。
所以听荆哲说完,整个吴家人都愣了。
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此事八九不离十,尤其是那些女眷们去看吴先永的表情,发现他苍白的脸色已经红的快要炸了,更是深信不疑。
吴家的家主…不是男人了…
吴勇毕竟是当过知府的人,比较精明,见情况不对,赶紧把女眷们都赶下去了。
吴先永印堂发黑,眼神冷到极点,似乎能吃人一般:“荆社长,打人不打脸,你,过分了。”
“吴侍郎说的哪里话?什么叫打人不打脸?我这是本着照顾下属吴聘的心情过来采访你的,并且还给你带来了这些好东西!”
说完从憨憨手中提过各种鞭来在吴先永眼前晃了晃:“不是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吗?我特意去市场给吴侍郎挑选了这些又长又粗而且模样也标致的牛鞭、驴鞭、马鞭,吴侍郎今天都吃上,定能扬鞭起航!”
“……”
如果不是胯下太疼,吴先永保证跳起来跟荆哲打个我死他活。
我特么割的是蛋,你给补个几把啊?
那能管用?
“荆社长费心了,不过这好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回去吃吧!我不用!”
吴先永咬牙切齿道。
“哎呀,那倒也是,反正吴侍郎岁数大了,那东西用不用也就那样,不想补也能理解。”
于是又跟吴先永邀功道:“真说起来,吴侍郎还得谢谢我!”
“谢你?”
吴先永眉毛一挑,我恨不得捅了你。
“昂,当然了!前天在狩猎场里,吴侍郎不知道你的情况有多危险!当时你昏迷不醒,下面受伤又严重,幸亏我当机立断,让太医们直接下手给你割了,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
“不然又得把你拉回城里,多找几个郎中给你看病了,多浪费时间?哪有现在好,直接就回家里来休养了!”
荆哲一本正经,而吴先永却开始骂娘。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切了的时候,内心悲恸又有些怨怒,这种大事为何不能等他清醒一些再做决定?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去掉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后来他以为是安帝下令,也不敢多说,但现在听荆哲说完,他的怒火又上来了。
“当真是…你下的令…给我切的?”
吴先永颤抖道。
“昂,必须是呀!除了我,谁还有如此杀伐果断的决心?”
“……”
你特么不是果断,你就是想搞我啊!
“滚,给我滚!”
胯下越来越疼,吴先永蜷着身子,似乎站立不住的样子,指着荆哲骂道。
“吴侍郎别生气嘛!再说了,我今天还没采访你呢,哪里能走?”
“老夫不需要你采访!老夫也不要上你那个劳什子的报纸!给我走,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哎呦~”
吴先永终于再撑不住,话都没说完呢,就彻底萎了。
蹲在那里,疼的发颤。
“爹!”
“祖父!”
吴勇和吴德赶忙跑上去把他扶住,然后恶狠狠的瞪着荆哲,但吴德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知道不能再随便招惹荆哲,所以只瞪眼不说话。
而吴勇开口道:“荆社长,我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确实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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