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似乎回到那个恕瑞玛帝国焕然一新,连连对外扩张,重回帝国与虚空战斗前的巅峰时期。
在这个过程中,泽拉斯不止一次的提过要废除恕瑞玛的奴隶制,可是都被阿兹尔严厉否决,每一次得到的答复都是“时机未至”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
“我本以为你会问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泽拉斯为了让阿兹尔活下去不择手段,他的确做到了,可也葬送了自己作为人的一面,就算阿兹尔在信任他,也不会冒着动摇国之根基,得罪无数人,甚至包括天神战士的危险来答应他,毕竟你们天神才是奴隶最多的拥有者。”
“你说很对,老夫本人对奴隶制是反对的,可当时国情如此…还记得泽拉斯刚才说的话吗?”
将话题带向先前的内瑟斯目光复杂难明,道森点点头:“他说…阿兹尔最后的命令是解放他,还说这是恩典,很难想象这是您口中背叛者所有的口吻。”
“是啊,老夫对此也疑惑万分…阿兹尔的飞升仪式并没有召集所有天神见礼,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作为见证人在场,可是却突然有一头挣脱古代封印,肆虐帝都周边。
这是头比火山喷发还要可怕的巨兽,凡是行走之处山摇地动,赤地千里…我们不得不离开太阳圆盘尽快去镇压这头凶兽,等我们镇压巨兽时意外发生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们返回时看到的只有太阳圆盘倾泻下来的能量照耀着大地,焚毁了城市、人民、甚至是大地…我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等待承载太阳圆盘的魔法地基崩溃,令这暴走的飞升仪式停止。
哪怕这种停止意味着所有飞升血脉的断绝,沉浸在悲伤中的我们毫无办法,直到泽拉斯从光芒中狼狈逃出…未能承受得住太阳之力塑造出神体的他,却拥有了出人意料的强横神力。”
停止述说的内瑟斯脸上露出悲伤表情,跳过了这段不足以对外人道的战斗:“最后我们封印了泽拉斯,将他关进帝王之墓…雷克顿被迫作为守门人,来遏制泽拉斯的逃脱,而我则因为没能庇护帝国,又不能约束其他天神互相征伐,选择了自我流放作为惩罚,直到如今泽拉斯再一次逃出来,我才闻讯赶来有了刚才的对话。”
“如果说泽拉斯真的摆脱了奴隶身份,他说的恩典也是真的…那这也太令人惋惜了。”
“是啊,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老夫就有头绪了,能拜托你在此多停留一些时间吗,年轻人?”
“我本就有此打算,她的安危一切由我。”
答应下来的道森表情唏嘘,内瑟斯郑重其事的向他一躬身,然后迈步消失在黄沙呼啸的黑夜中,就在此时身后的帐篷适时露出一个缝隙出现希维尔半张脸,脸上挂满欲求不满的疑惑:“为什么说令人惋惜啊…那个大家伙为什么走了?!”
“为什么啊,当然是因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不能说的秘密?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所以这种事只能去问当事人…好了,听这么久了,你得好好休息了。”
说得神叨叨的道森企图让希维尔去休息,可她却堵在帐篷入口前,倔强的咬住嘴唇:“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飞升血脉,太阳之城一夜复现,末代皇帝阿兹尔重生都和我有关…你如果想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的话,就快点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什么!”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过程其实真的不重要,就像刚才我们的谈话那样,这毕竟不是游吟诗人在讲故事。”
对此一点也不惊讶的道森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模样,让想要以此换取答案的希维尔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家伙,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我们之间也算有亲密关系了,为什么还能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啊?!”
“咳咳、咳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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