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儿的样子象什么?
韩绛认为,就象是后世看习惯奥拓的人见到了奥迪的反应。
典型的拜金流。
这船不是韩家的,是钱府的。
两淅第一世家钱家。
钱家每年光是诗会、游园就举办上百次,再加上大宋最优秀的,唯二的两名天工级船匠都是钱家子弟,大宋十八名鬼工级船匠钱家占了十四人。
天工、鬼工并非官方的认命,来自民间。
鬼工便是宗师。
天工呢?
造船,钱家独步天下。
上了船,外室婢竹香来迎:“姑娘这边请。”有人已经准备了软底便鞋,上了船都是要换鞋的,别说是精美的地毯不能随便踩,就是雕刻有暗花的地板也不忍踩坏。
魏月儿头低下了。
她的婢说,她全身上下至少值百贯。
可看看面前这位,衣服的花纹是绣的暗纹,没有一片花色是染出来的,全是绣出来,仅此一项这衣服就价值极高。
再细观,每一个细节只有近观才能发现,极尽奢华。
就这一套衣服,低于百贯绝对不可能。
还没算头上的饰品。
那深色的珠子魏月儿相信肯定不是石头,应该是极珍贵的十三鳞,是来自倭岛的极珍宝石。
贵吗?
竹香只是扫了一眼魏月儿,便转过脸去,她眼中没有魏月儿。
区区一个商家之女罢了。
看着竹香对自己的轻视,魏月儿银牙紧咬,盯着竹香的背影眼神充满了怨恨。
竹香往船内走去,在魏月儿换鞋的时候那低等婢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姑娘最好不要什么不好的心思。竹香姐虽是婢,可也是韩家的上婢,自小是读着家中女学长大的。当年也是官宦人家出身,竹香姐的兄长是今年的进士。”
几句话说的魏月儿惊呆了。
官宦人家的女儿当婢女,而且兄长已经考中进士,这难道不应该……
应该什么?
魏月儿脑袋已经全乱了。
这位低等婢女的话是谁教的已经不重要了,韩府可是真正的名门,家中有才有智的人很多、很多。
很快,魏月儿清醒了过来。
她要往上爬,她看到了自己不曾看到的世界。
一个婢,身份都比自己高贵,这才是豪门大户。
韩绛身边的婢女没给魏月儿半点好脸色,连座位都摆在距离韩绛三步之外的地方,魏月儿若敢找韩绛告状,竹香等人才真正开心呢。
还好,魏月儿还没有傻到乱开口。
至于魏月儿之父,魏林贵脑袋里那有想那么多,就象是一个小企业的老板接到了某大财团的宴会邀请那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样拉近关系,怎么让自己这个小商人与镇安侯正妻,大婚七月后生子,而稳婆证言,足月。”
大婚七月生子,还是一个足月的孩子。
这两条消息代表着太多的事情。
魏林贵一听不是自家犯的大事,只是这陈年旧事心情一下就放松了。
魏林贵说道:“这事当年我还未及冠,却是知道的。一个商人之家怎么可能巴结上伯爵府,莫说是正妻,给个夫人都难。”
韩绛身体往过靠了靠:“讲,我保证不让你白讲,必有厚报。”
魏林贵想了想:“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眼下只有大兄魏山贵知晓,我却知道两件事。头一件是因为钱,原因我不知道,当年镇定侯还是伯爵,需要足八十万贯巨资。另一件事是,人是镇安侯醉了,大兄送去的,然后才成的亲。”
韩绛点了点头。
有这两条消息,这事倒是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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