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看了一眼包袱,合上了门扉。
转瞬,徐天然回到了朱子柒身边,朱子柒忍俊不禁,“以为徐公子梳妆打扮去了,没想到回来了还是这副凄惨模样。”
徐天然笑意灿烂道:“这副模样照样帅气逼人。”
朱子柒嫣然一笑。
徐天然侧过身子,揽着刘新生的脖颈,笑道:“刘兄,烦请替我俩在桂树下作画一幅,记着将我相貌画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刘新生面有疑难之色,“徐兄,这有点为难在下了。”
朱子柒微微一笑道:“就按照这副模样画,刘少侠看哪里风景独好,我们就听从你的安排。”
刘新生为难之色转瞬散去,笑道:“好嘞。王府花园有一株五丈高桂树,你们二人立于桂树之下,在下替二位作画一幅。”
徐天然眉头紧蹙,无奈道:“刘兄,那一幅如实作画,一幅画我原本样貌,可否?”
“可。”
徐天然心稍稍宽些,英俊潇洒的一幅给朱子柒,自己留下写实的那幅,也行。
花园有一株桂树,枝繁叶茂,明月似银盘挂在桂树枝头,桂花七里飘香。
一袭青衫,一袭白衣,十指紧扣。
青衫模样凄惨,笑意灿烂如暖阳,白衣浅笑,眸若点漆、唇似含丹的清秀面颊,俏若春桃,清似秋菊,一对深深的酒窝如水波荡漾,如娇如媚,如梦如幻。
刘新生摊开宣纸,埋头作画,不曾想不经意的一幅画作成了千古名画,后世文人只将两幅画当成一幅画,画名《天涯共此时》。
刘新生灵力波动,紫锥肆意挥洒,两张宣纸叠合在一起,心有所感,心有所悟,下笔如有神,看似一模一样的两张画作,在刘新生将第一张宣纸掀起的一刻,第二张纸上,徐天然的面容上的墨迹散开,画作像活了一般,徐天然原本俊逸的面容渐渐变成了当下的惨淡模样。
朱子柒欣然一笑,便将第二张画作卷起收入袖中。
徐天然焦急道:“我拿第二张吧,第一张给你。”
“我喜欢第二张。”
“将来你把画给别人看,人家说你身边那个猪头是谁,岂不是舍了面子。”
“不会不会,我岂是那只看皮囊的庸俗女子。”
徐天然顿时无言,只能将第一幅画作卷起,收入怀中。
刘新生心满意足道:“万幸在下今夜状态极佳,三幅画作都乃生平巅峰之作,幸不辱命。”
徐天然躬身一揖,“多谢刘先生。”
刘新生回身回礼,惺惺相惜。刘新生在侍女引领下,回屋了。
徐天然和朱子柒身后各站了一名风姿不俗的侍女,静等贵客回屋。
徐天然一挑眉,高高跃起,坐在桂树枝上,朱子柒心领神会,并肩而坐。朱子柒晃荡着纤细双腿,徐天然双手十指交叉,顶住下巴,共赏一轮明月。
夜色中,侍女远远瞧着两人的背影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卷,仿佛瞧见了月宫桂树上坐着两个仙人。
徐天然释然一笑:“今夜真好。”
“就差没闹一闹诗雨姐姐的洞房。”
“二哥和二姐很相配。”
“说来,我的礼物忘记给诗雨姐姐了。”
“什么礼物?”
朱子柒从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与银月交相辉映,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徐天然感叹道:“比起来我的香囊真的有点送不出手。”
“不会,我看出诗雨姐姐很是喜欢。”
徐天然从怀里抹了半晌,取出了另一个香囊,轻轻拍了拍,递给朱子柒:“送你的,比给二姐的更丑一些。”
朱子柒嫣然一笑,想来这是他亲手缝制的第一个香囊,确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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