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于是耐着性子说道:“大哥是被气走的,说明那些人的做法已经和大哥的初衷背离,多说无益。”
“你怎么知道大哥是被气走的啊?”鸠浅问了一句废话。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就算大哥不生气,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
鸠浅正欲再问,言青木抢了句白:“到了。他和印刻刀师都在。”
就在鸠浅和齐一的三言两语间,他们就已经到了先前的酒楼。
鸠浅神识散去,楼上果然有两人,推测其修为,应该是烟尽雨和印刻刀师。
“参见印刻刀师。大哥,不知刚才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哥离去的如此匆忙啊。”
齐一和鸠浅三人,大步如风,几下就来到烟尽雨和印刻刀师跟前。
齐一先是简单拜见一番印刻刀师,而后便直奔主题。
“坐下再说。”
一桌四方,此时有五人。
已经落座两人,鸠浅独占一方,最后齐一还是无奈的和言青木坐在一条凳上。
但是,此时齐一没有时间去扭扭捏捏,独自尴尬。
“大哥到底怎么了?”
“此事提及,很无聊。”
“无聊也请大哥跟我们说说,毕竟鸠浅和我都将之挂念于心。”
“对呀,对呀。”鸠浅附和。
“简单来说。言公卿和我们一样,都是拜神侯之外的人。”烟尽雨平静说道。
“外人?他们不是千百年前是一家么?”
“他们得知了拜神侯覆灭,其实并不悲伤。真正为拜神侯难过的,或许真的只有拜小月一个。”烟尽雨有些难过。
“并不悲伤,此话怎讲?”齐一皱眉思索。
“就是他们首先不是追查事实真相,安慰幸存者,而且追责,追旁人之责。”一旁沉默不语良久的印刻刀师觉得他们之间的交流太过于墨迹,开口总结了一句,说道。
齐一何等机智?
印刻刀师一点,他就瞬间明了,心有不悦。
“他们居然先怪罪于大哥?”齐一觉得匪夷所思,其实袖手旁观,现在难道不应该询问凶手吗?
“何止,连老夫这个不出门的人都有人看不顺眼。”印刻刀师心道,你太小看了那些人,怪罪于你大哥算什么?
“连累了师父,实在抱歉。”烟尽雨本不知道印刻刀师也遭嫌隙,此时得知有些愧疚。
他的袖手旁观,从始至终都与印刻刀师无关。
拜神侯等人后来说的话,鸠浅等人都听见,所以此时有些愤懑。
“屁话,我在东楚本来就只有一个朋友。世间人非友即敌,得此照顾都是人间常事,你道什么歉?”印刻刀师一摸胡子,心中反而因为烟尽雨的致歉生出了一丝不快。
“所以说,其实言公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咯?”鸠浅拳头紧握,吱吱作响,愤然出声,很明显对此十分不满。
呸,亏我刚才还指望他们帮助小月姐。
鸠浅顿时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就像是刚才舔了一口山羊拉出的粑粑。
“言公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天下排名前八的宗门,除了风雪庵和齐一门,其他的宗派哪个没有吃过人肉,饮过人血?”
言青木轻轻的靠住齐一的的手臂,开口附和了一句。
本来,言青木觉得西秦的名声不错,极少有听闻西秦之前越过边境滥杀无辜。
但是,此次拜神侯一事之后,西秦也脏了。如今,干净的宗门就只剩下风雪庵和齐一门了。
“此事就先这样吧。”烟尽雨知道拜小月不会跟自己走,或许在她眼里,言公卿比他更值得信赖。
“那我们不管小月姐啦?”鸠浅心里还挂记着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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