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强就在树上看到马耀宗一掌拍得人七窍流血,一脚踢得人狂喷鲜血,两死四伤,盗猎团伙被当场拿下。
马耀宗身上也挨了两枪,好在不是致命伤,满身鲜血的马耀宗瞄了一眼树杈上的刘东强,冷冷的走了。
后来刘东强才知道,马耀宗之所以下那么重的手,是因为他当时有事慢了半步,导致前面民兵队跟这帮人遭遇时,一死一重伤,这件事当时闹得特别大,也是派出所进村抓人,村民不让抓,冲突得很厉害。
这件事最后马耀宗是以正当防卫无罪释放,但是马耀宗看刘东强那一眼,一直成了他心中的梦魇。
许多许多年以后,刘东强儿孙满堂时,他时常感慨,自己年轻时太荒唐,太胡搞,要不是脑海中总有双冷冷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把牢底坐穿了。
刘东强悬崖勒马,总算未铸成大错,叫了奶奶张梅英照顾冯莹莹以后,就出门给马耀宗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马耀宗很是惊讶,叫上儿子马扬名赶到了刘家坡,一同赶去的还有妇女主任杜谷兰。
马耀宗给昏倒的冯莹莹摸了摸脉,没什么大事,转头吩咐杜谷兰去倒杯水,接着从冯莹莹的口袋里摸出一包药粉,摇头苦笑。
这个用草纸包着的药粉是马耀宗特别拿手的一种止泻药。药包上周周正正地写着止泻两个字。
这是刚才在村口马耀宗偷偷塞到冯莹莹口袋里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赤脚医生,除了跌打损伤,对于一些常见病,感冒发烧,拉肚窜稀,可以说药到病除。
马耀宗经常在山里村里转,身上就常备着各种药粉包,碰到生病的村民,就弄两包给他们喝。
这事说起来也怪马耀宗小心眼,他的设计图被冯莹莹乱用,心里不太待见这丫头,又不忍心见死不救,所以干脆随手偷偷塞了两包止泻药在冯莹莹兜里,信得过你就吃,信不过你就继续拉,懒得解释。
可怜的冯莹莹昏头转向,心思都在肚子上,压根就没摸过兜里,再说,就算摸到了,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她敢吃吗?
杜谷兰端着一碗温开水进来了,马耀宗摁着冯莹莹右手上的虎口,用力揉了揉,这个倒霉的支教老师幽幽的睡了过来。
“把这药粉给她吃了,我回去给她弄副药,这妹儿心神俱疲,不好好休息几天,怕要伤到根本,剩下的事你们村干部自己解决,”马耀宗还在心疼设计图,不想搭理冯莹莹。
“妹子,这是止泻药,你先喝了,特别灵。对了,我是田溪村的妇女主任杜谷兰,你怎么会昏倒在这个地方?”杜谷兰慈眉善目,很有亲和力。
冯莹莹饱受肚子折磨,一听止泻药,赶紧接过来塞到嘴里,就着开水吞了下去。
马耀宗背着手走到刘家院坝中,死死的盯着躺在椅子上的刘东强。
刘东强赶紧一侧翻爬起来,满脸堆笑的说道:
“老爷子,这丫头不会也是什么通缉犯吧?”
去年刘家就闯进来一个通缉犯,还好被马小丁制服了。
马耀宗冷哼一声:“你怎么不出去打工挣钱?”
刘东强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不我妹出去了,家里没人照顾呀,我奶身体又不好。”
马耀宗叹了口气,他刚才看了一眼张梅英,确实身体垮得很厉害。
村里必须尽快发展起来,才能把外出村民往回收,要不然遭罪的还是村里的老人,一把年纪了,还要忙农活,看小孩。
马耀宗可是看到城里的老年人是怎么生活的,那家伙,文的有钓鱼打麻将,武的有暴走广场舞,精彩纷呈,夕阳无限好啊!
想的又有些走神,马耀宗摇了摇头,看着凑得很近的刘东强,心中一阵烦燥,冷哼一声:“我呢,这两天原本是准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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