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数字,马小丁和余秀兰都震惊了。
“等等,我想一想,”马小丁喃喃的说道。
胡希铭饶有兴趣的看着马小丁,这个年轻人有点意思呀!学历应该不高,但别有一番涵养,什么事都有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劲儿,虽说有些大大咧咧,可这股子呆萌劲放到城里,指不定多少女人喜欢呢!胡希铭哑然失笑,我这都在想些什么鬼呀?
“胡大哥,你确定包在车上吗?我可记得你昨天酩酊大醉的样子,”余秀兰慎重的问道。
胡希铭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我肯定。”
马小丁打了个响指:“村里人捡到的话,肯定会交到村长那里,所以你的包肯定还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找。”
说完,竟是丢下胡希铭,啪啪啪的跑了出去。
胡希铭有些错愕,自己还是小看了二百万的威力吗?
余秀兰看到胡希铭的样子,心里有些别扭,她知道胡希铭可能不相信马小丁的话,认为钱被村民捡走了,又或者认为马小丁是着急去找钱。
当然,马小丁也可以说是着急去找钱,但是余秀兰相信,马小丁找到钱肯定会马上还给胡希铭,而不是像胡希铭心里想的那样,据为已有。
“你放心,只要钱确实掉在这个地方,肯定会找回来的,”余秀兰淡淡的说道。
她从小在田溪村长大,她很了解这个地方,尽管这个村子一贫如洗,尽管村民们爱酗酒吵闹,但田溪村有它的底限,这个村落,从来没听说过谁家丢过东西,没听说过谁田里少颗庄稼。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也是田溪村和外面不一样的地方,饥寒不一定会起盗心,陈旧的习俗,不一定都是坏的,这也是余秀兰从未想过留在大城市再不回田溪村的原因。
“你对你的村子信心很足呀?”
“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自是信心满满,”
“人心亦变,你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
这就有些话不投机的意思了,胡希铭是有些心焦自己说出了二百万的事情,让自己接下来的一晚,充满了变数,而余秀兰则是不喜欢别人看不起田溪村。
俗话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余秀兰自己虽然也不喜欢田溪村的一些人和事,她却受不了外人置疑田溪村。
就像前文提到过田溪村人气跑扶贫组,气跑养殖专家一样,贫穷的田溪村人,心中总是有股傲气,虽然不知道傲从何来!
“你先去小马驹家里等着吧,我也去看看,”余秀兰说完也走了,把个商会主席胡希铭丢在原地发呆。
我说什么了?哪来的这么敏感的自尊心,胡希铭哭笑不得。
胡希铭跟田溪村的两个年轻人这一分开,直到繁星满天,也没有再见到,连马耀宗和马扬名也不见踪影。
晚上,马小杨煮的焖锅饭,炒了个酸豆角,一碗不知道什么干菜熬的汤,胡希铭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看着对面小姑娘吃的那么起劲儿,也忍不住端起碗刨起饭来。
饭菜其人意料的好吃,焖锅饭有点像胡希铭吃过的广式煲仔饭,只不过这只是一锅单纯的白米饭,米粒弹牙,饭香浓郁,尤其是那几块锅巴,还有那锅干菜汤,咸香适中,好喝极了。
“就凭这锅焖饭,开个农家乐,生意肯定好,”胡希铭美美的打了个饱嗝。
马小杨一吐舌头:“阿公不会同意的。”
胡希铭奇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切,我念初三了,”马小杨做了个鬼脸,开始收拾起桌子来。
胡希铭也帮忙洗碗擦桌子,动作非常熟练,他在外留学时,从不问家里要钱,靠的是奖学金和洗盘子。
谁知道三天不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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