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哭个屁啊,老子又没真打你!”
麻贵看着眼前两百多斤的胖子哭成泪人的,很是无奈。
明明挨揍的是自己啊!
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那你打轻一点,下手不要太重,”
阿呆一边抽噎着一边道,“我真的很怕疼的。”
“老子不打了!”
麻贵没好气地道,“你赶紧跑吧,瞧见没有,小喜子来了,你跑不了了。”
阿呆朝着身后望了望,看到朝着自己这边越来越近的身影后,吓得拔腿就跑。
“你他娘的果真是不傻啊!”
麻贵更加生气了。
在自己面前停下来是因为自己始终不是他的对手,不在小喜子的面前停下来,是因为他不是小喜子的对手,而且在小喜子面前扮可怜无辜是没有一点用处的。
不跑的才是傻子!
小喜子一溜烟从自己身前过去后,麻贵蹲在路边,候上了鼻青脸肿的余小时,打趣道,“脸上那么多血,赶紧回去洗洗吧,别流到衣服上,把衣服给弄脏了。”
余小时嘟哝两声后,沿着一条岔路,飞也似的走了。
“嘿嘿.....”
麻贵乐不可支。
这两个小王八蛋他是真的早就恨极了,可惜自己打不过,今天挨揍,果真心想事成,由不得他不高兴。
等林逸骑着驴子过来,他赶忙迎上去,拉上缰绳,笑道,“王爷,这一顿揍,瞎话的,”
麻贵很是肯定的道,“这些小东西对上鳄鱼,可是凶狠的很,鳄鱼皮那么厚实,他们也能直接咬穿了。”
“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逸仔细一想,水獭好像真的挺厉害的。
他是亲眼见过两只水獭把乌龟给生吞活剥的。
乌龟有坚实的磕,不管是什么样的动物,通常都是无从下口,但是水獭可以,能直接把乌龟的壳给剥下来!
水獭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着车队从自己面前过去,林逸也没再多搭理,回到了府里。
匠人们正在重新修理被砸坏的凉亭,林逸在边上看了两眼,便放心下来,新的廊柱看着也还行,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周九龄与袁步生终于学满结业,两人高兴地热泪盈眶,终于不用在和那些孩子挤在一个教室里了。
布政使衙门里,善琦特意为二人准备了送行的晚宴。
“多谢各位大人!”
周九龄站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坐下,不时的看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曹小环。
按照善琦的安排,这个女子明日就要带着二百衙役随同自己一起入岳州,帮助维护岳州的治安。
他心有顾虑。
难道三和没人了?
派一个女子做总捕头?
但是,再是不满,他也只能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与其这样,不如不说,省的招了这女子厌烦。
以后自己在岳州的小命,还得靠这女子和那包奎来保护。
“周大人,千万莫小看了曹捕头,”
谢赞好像明白周九龄的心思,指着曹小环道,“曹捕头虽是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实乃女中豪杰,我三和大军与阿育人战,每每身先士卒。
后来,我三和做改制,曹捕头才不得不从军中出来。
做捕头,其实是委屈了她。
要不是因为周大人,我等还舍不得放了她去呢。”
“原来如此!”
周九龄再次站起身举杯道,“以后多多劳烦曹捕头了。”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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