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吉祥进了衙门,在后衙的椅子上坐着,刚眯缝了一会眼睛,张勉走了进来。
张勉拱手道,“大人,这帮子供应商居然没抢银库,银库分文没动。”
“没动?”
何吉祥很是诧异。
张勉笑着道,“正是如此,估计他们没那个胆量。”
何吉祥冷哼道,“幸好不是那么贪心,还是有点脑子,否则真当条例是摆设。”
最关键的是要是让和王爷知道了!
这事就不能善了!
从和王爷手里占便宜,怕是真的不想活了。
张勉笑着道,“何大人,那可是十多万两金银,叛军满城搜刮而来的,他们没这个胆子动的。”
“这么多?”
何吉祥吓了一跳。
他决然没有想到小小的白洋城会有这么多的银子。
他能想到和王爷知道后会兴奋成什么样子。
当即安排了五百官兵,二百民夫,押解金银,立马回白云城,随行的还有被捆绑的俘虏、
太阳西下。
民夫在东西南北四个城门,以及城市的中轴线上架柴烧起了一口又一口大锅,粥的香味满城飘荡。
敲锣打鼓,满城喊,目的是让城中的人出来喝粥。
出来的人也没超过百十人。
一直到入夜,才有人小心的打开房门,悄悄的出来,左看右望。
烧锅的民夫终究有不耐烦的,大喊道,“老子要杀你们,那破门堵不住,还不赶紧来吃饭!
马上就糊了。”
这样才有越来越多的人从房门中走出来,各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最可怜的是那些孩子,小小的身子居然出现了肋骨。
有些民夫忍不住酸了鼻子,这帮子叛军把这里祸害的不轻。
天亮后,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终于发现了躺在他们门口睡觉的三和官兵,开始是吓了一跳,最后见官兵对他们视而不见,才继续大着胆子往施粥点去。
甚至还有官兵朝着他们喊:“和王爷仁慈,三和官兵有军纪,秋毫无犯,该干嘛就干嘛。”
太阳露头的时候,满城的人基本都出来了,目送队列整齐,喊着“一二一”,大踏步的官兵出城。
这是一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官兵,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们又说不出来。
何吉祥率军走了十里地,没多久就发现了从白洋城追过来的民夫。
这帮子人一定是听说他要攻打潭城,赶紧跟过来捡漏的!
他想到白洋城里银库的金银,此刻看到梁庆书那张笑脸,居然也不觉得讨厌了。
梁庆书道,“何大人,可喜可贺,西坝城、谷仓城、大良城皆已攻下,如此兵合一处,直取潭城!”
“哼。”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何吉祥就生气。
三万官兵出来这么长时间,居然没见过敌人长什么样,没拔过一次刀,砍过一个人!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攻取西坝城、谷仓城、大良城的民夫同梁庆书一样,未擅动银库,如今又押解了五十五万两银子回去。
难道这就是和王爷说的战争财?
如果攻下潭城,打败韩辉,岂不是更多?
“张勉,你带三千轻骑,携十日干粮加快速度!
有事探马回报。”
何吉祥突然喊了一嗓子!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这帮子民夫跑到自己前面了。
张勉的骑兵走后,何吉祥率大军全速前进。
民夫们没有受过负重训练,自然很难跟上,何况他们还有辎重,不过却都是不慌不忙。
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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