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桥蕤一脸带笑地上前见礼。
“哈哈哈!木华还是那般风采,能在此处得见木华,真是一件幸事,请!”
两人并肩说笑着走进了营内,并州众将都和桥蕤是老朋友了,大家也都纷纷上前见礼,丝毫看不出是敌对两军谈判,反倒像是故友重逢。
“听闻大桥嫁了孙坚之子孙策,小桥嫁了庐江望族周瑜,可有此事否?”
“有劳奉先惦记,的确是如此。”桥蕤见吕布问起此事,有些得意地回答。
“哈哈哈!孙文台乃是袁公路器重的大将,木华同样也深受袁公路器重,如此看来木华在袁公路处,当真是风光无限了。”
桥蕤见吕布意有所指,只是哈哈笑了几声,并没有说什么,两人很快来到了账中坐定,众将则在账外等候。
“我与奉先相识已久,素来交厚,虽说如今两下交兵,我对奉先却是一直颇为惦记,今见奉先被困于此,故而前来为奉先解困。”
桥蕤首先挑明了来意,吕布装出了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故作惊讶地看着桥蕤:
“我有何困?当面兵力虽盛,然而若是我想离开此地,只怕无人可以拦得住我,木华当知吕布的本事。”
“奉先便不要再去掩饰了,你我都是故人,我自是知道奉先之勇,然奉先可走,妻女可走否?部曲可走否?孤一人回到长安,董卓可容否?”
被说中心事的吕布蔫了许多,桥蕤见状笑了一笑:“奉先自是应当知道我的来意,若是奉先愿意归附后将军,后你我共建不世之功,岂非快哉?”
见桥蕤说的直接了当,吕布也没有了弯弯绕的兴趣了,也不再拐弯抹角:“若是后将军能留我部曲,我倒也愿意投奔后将军!”
“这有何难?此事亦如反掌耳。”桥蕤想都没想一口答应,看得吕布心疑不已。
“我看奉先似有不信之意,有我从中作保,奉先只管放心就是。”
吕布沉吟了半天,还是沉默不语,桥蕤见状笑了起来:“若是我与文台一同为奉先作保,奉先可还有顾虑否?”
“文台?听闻文台去了陈留,如何能够作保?”吕布心中大为惊讶,同时又有些欣喜,若是能得到桥蕤和孙坚作保,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不说,受到重用的可能都有。
“奉先之女吕灵,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应是十四五了,不知婚配否?”桥蕤没有回答吕布的问话,却没头没脑地问起了吕灵。
“尚未婚配,木华何有此问?”
“若是尚未婚配,此事成矣!文台次子孙权,与奉先之女年纪相当,便由我来做媒,将吕灵许配给孙权如何?如此一来文台必定可为奉先作保。”
“如此当然甚好!”吕布听了顿时兴奋起来,要是这样等于刚刚投奔袁术便有了两个政治盟友,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疑虑,“只是不知此事文台可愿否?”
“奉先放心,此事交于我便可,文台前去陈留后,家眷一直由我照顾,此事文台定会应。”
吕布顿时放下心来,当下便说好了此事,随即桥蕤告辞回营,命人快马前去宛城报于袁术。
袁术见报喜出望外,做梦也没有想到如此轻易地击退了徐荣不说,竟然还凭空多了近万名并州骑兵,当下对张勋桥蕤吕布三人大加奖赏。
唯一的小问题是吕布乃是温侯领镇西将军,官职与吕布不相上下,袁术兴奋之余没忘了解决这个小麻烦,承制自领骠骑将军事,直接比袁绍还高了一级,也算是遂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袁术随即决定由桥蕤代孙坚领豫州牧,继续留守鲁阳,孙坚则改领兖州牧,对兖州的野心昭然若揭。
西边的战事已定,张勋所部调头东去,再一次准备攻击徐州,而新进依附的吕布,则被派往陈留,准备与孙坚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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