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已经愤怒地脸都扭曲了,正想下令派遣大军杀出,却见吕布画戟一举,率领着骑兵们潇洒无比的回营去了。
“今一战,方知木华平所言不虚,”望着敌军营内正在下马的骑兵们,张勋颇是有些感慨,“这吕布怕是比木华说得还要勇猛。”
两人又看了一阵,策马走下了山坡回营去了。
两军营寨前的空地上,许多受伤的士兵们不停地呻吟着,双方的营中走出了一些役夫,双方心照不宣地默默抬走本方的伤病,搬运着战死者的尸体,至于死去的战马,也被拖回来变成了军粮。
张勋回到了中军账时,周瑜、梅成等将领前来请罪。
看着狼狈不堪的几个人,张勋很是大度的安慰了一番,嘱咐众人加固营寨,以防吕布再次冲击。
周瑜的头公瑾本是文台部将,本来是要返回鄄城的,是我请后两军应随我前来鲁阳救你,怎能因为一次小败便会怪罪与他?”
桥蕤见张勋如此说话便也顺坡下驴,抬手指着周瑜训斥道:“若非张将军为你说话,此次我定不会饶你!你一向自诩智计过人,可有破吕布之策?”
周瑜正被训得满面羞惭,见桥蕤如此一说赶紧施礼谢过了张勋桥蕤两人,略一思索便想出了主意:
“吕布虽勇,但部曲皆困于此,已是突围无望,我军只需围困即可,我巡视吕布营寨时发觉,只有一条小河穿其营寨所过,只要将此小河拦住,不出几吕布必然请降。”
张勋桥蕤两人听了都是眼前一亮,计毒莫过于断粮断水,若是吕布被断了水源,两万多人上万匹牲畜战马,挖井都来不及了。
当下张勋便派出了一队役夫来到了小河上游处,将小河给改了个道。
吕布回营之后,畅快淋漓的战斗丝毫没有起到缓解心中郁闷的作用不说,反而更加的烦躁不安,他在梅成的营中大砍大杀时发现,在这座敌营的后方,还是绵绵不断的营寨。
吕布翻下马,将画戟随手扔给前来服侍的士兵,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军账中去了。
夫人严氏正与任氏不知在聊着些什么,见吕布进来慌忙起上前帮助吕布卸甲,吕布将铠甲往地上一扔,来到临时搭建的榻上躺了下去,嘴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方才连续不断地厮杀让他疲惫无比。
“夫君战况如何?可否能突出重围?”
严氏来到吕布旁坐下,低声问了一句后伸手按住吕布的一个肩膀,轻轻地揉了起来,任氏见状也来到帮按住了另一个肩膀。
“唉……”
吕布看了两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两人听了脸色顿时变得发白,任氏的那张俏脸上,泪水更是犹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滚滚滑落。
“若是突围无望,那可如何是好?为妻死便死了,只是灵儿该如何是好?”严氏说着也哭了起来,伸手搂住旁的女儿,母女俩抱头大哭。
“徐荣鼠辈!竟然如此卑鄙!”吕布被哭心烦意乱,起下地在账中走来走去,“我放来此处安营,他那边便要退走,如今我并州兵马被袁术大军所围,哪里能退的出去?”
妻女们听了又是一阵大哭,看架势这次是到了绝境了。
吕布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账外传来了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都已经带着哭腔了:
“奉先,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啊!”
吕布一听是魏越的声音,以为是袁军来袭,慌忙之下不再去劝慰妻女,几步就跑出账外:“敌军在何处?来兵多少?”
“并无敌军来袭,”见吕布跑出了营帐后不停地四处张望,魏越忙上前拦住,“奉先勿急,并无敌军来袭。”
“那为何如此慌张?”听说并无敌军来袭,吕布松了一口气,很是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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