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敌军进攻时,太史慈已经认出了张飞,一箭之下竟然让他侥幸逃脱,太史慈也是暗叫可惜。
“来人!上前传话!”
一名卫士凑到前,太史慈交待了几句,那名卫士点了点头,摸了半天却找不到一块白布,还是一名后勤军士兵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都快看不出颜色的白布出来。
那卫士将它系在了矛尖之上,左手持缰右手扶矛,向着敌阵疾驰而去。
“华夏军第二军军长太史慈上校,请张飞将军搭话!”
张飞的脑袋已经包扎了起来,本来就大的脑袋显得更加壮硕,闻言上前走了两步,刚想开口说话,腮帮子上的伤口被撕扯得疼痛异常,张飞顿时一阵龇牙咧嘴。
手下们都在看着,张飞强忍住疼痛“呜呜”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腮帮子上漏洞虽然被包扎了一下,还是漏风不止。
羞愤无比的张飞扭头求助似的看着牵招,牵招会意催马上前替下了张飞:
“青州都督威远将军牵招,请太史军长搭话!”
卫士策马返回,太史慈催马来到阵中迎住了牵招。
“子义将军,几年未见,子义无恙乎?”
“子经一向可好?华夏军有青州素无恩怨,军团长又与云长交厚,子经为何前来追我?”
“哈哈哈,若说华夏军初建之时,也曾劫了州牧战马,何为素无恩怨?再者说来子义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乎?”
太史慈听了一阵冷笑,伸手一指后:“不知子经所说的这个‘璧’,是麋氏还是我这些骑兵?”
“哈哈哈,子义将军果然是一猜便中!”牵招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有成竹地指了指后,“子义将军虽然英勇,华夏军虽然凶悍,奈何距晋阳千里之遥,子义已经成了孤军,已是无处可逃!子义何不改投青州刘州牧?”
“刘备?这等无耻之辈,假仁义之名行卑鄙之事!太史慈若是有意还用等到今?我且问子经一事,孔府君之死可是刘备有意为之?”
“哈哈哈!”牵招放声大笑,笑声中全是嘲弄之意,“昔之事再说无益,当前之事才是子义所虑之事。”
太史慈也不生气,只是遥指了一下张飞,颇有些戏谑地看着牵招:“太史慈有何忧虑?我有2000百战精骑,5000虎狼步兵,又据有地利之势,若是子经不怕张飞那般下场,尽管来攻!”
说完对着牵招行了一个军礼,策马疾驰回到了本阵。
张飞愤怒地看着太史慈,呜呜噜噜的说了半天,牵招方才听明白了张飞的意思,赶忙不停地劝慰张飞:
“翼德放心,我定会斩杀了太史慈,以解翼德心头之恨!”
张飞狠狠地点了点头,抬起右手伸开了五指来回晃动。
牵招见状回大叫:“取太史慈首级者,赏五十金!”
骑兵们听了一阵鼓噪,纷纷举起了长矛大叫,张飞却是急得满脸通红,对着牵招呜呜直叫:
“乌伯京……”
张飞呜呜了半天,牵招方才明白过来,他惊异地看着张飞,也伸出了五指放在张飞眼前:
“翼德是说五百金?”
张飞这才使劲儿地点了点头,牵招好像迟疑了一下,然后回放声大叫:
“取太史慈首级者,赏500金!官晋骑都尉!”
骑兵们顿时炸了营一般鼓噪起来,纷纷叫嚷着就要上前,牵招不停地来回挑选出一百余人,按照道路最大的容量十三人一排开始组队。
看着远处倨傲无比的傲立着的太史慈,牵招也发了狠,策马来到队伍面前指着太史慈高声大喊:
“伤太史慈者,赏百金!斩太史慈者,赏五百金!擒太史慈者,赏千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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