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只觉得自己在谢飞面前似乎毫无秘密所言,心中顿时有些气馁,也不知该不该回答谢飞的问话。
“文和以为如何?”谢飞拿出痛打落水狗的劲头儿步步紧逼,心中浮起阵阵带着恶趣味的满足感。
“哈哈哈!”贾诩干笑了几声,脸上的尴尬之色消失了许多,“君侯果然是真爽快!就依君侯所言,他日长安有何大事发生,贾诩必定报于君侯。”
“如此甚好,只是但求文和先报与我最好,谢飞可不愿后于他人得知!”谢飞说着向前凑了凑身子,装出一副怕人听到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要知道关东那些诸侯,个个都比谢飞厉害,我要是知道的晚了,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那是…那是……”贾诩已经是有些慌乱了,再也没有了初来是的从容。
“哈哈哈,文和不必如此,谢飞乃是说笑而已,”谢飞微笑着向后一仰,手指轻击桌案,“文和要多少啤酒?谢飞送你了。”
贾诩被弄得猝不及防,谢飞忽来忽去的谈话让他难以应付:“送我?”
“文和既然以诚相待,谢飞自然也要投桃报李,这次文和想要多少啤酒只管去拿,谢飞分文不取!”
甄尧不解其意,但谢飞如此一说便也连连点头:“文和只管去拿就是,只要酒厂还有,就是全部拿走都可。”
“哈哈哈,多谢君侯!”贾诩迅速回过味来,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态,“那投石机呢?贾诩想要那个个头最大的!”
“啤酒我是送与文和的,分文不取,”谢飞说着站起身来,“投石机我是卖与董卓的,文和自与高远去谈。文和且坐,谢飞有事先行告退。”
贾诩见状只好起身相送,等谢飞的背影消失以后方才回过身来:“高远,天色已晚,你我寻个去处夜饮如何?”
经过后勤军连续两天的艰苦努力,一座30余米的简易桥梁架设完毕,华夏军所有野战部队集结完毕等待过河,开始进行长途连续行军演习。
负责侦察的轻骑兵们早已渡过河去,先与主力部队出发了,谢飞带着众将伫立在桥头,注视着滚滚而过的骑兵们。
这时代山西一带的水资源丰富异常,泉水密布河流众多,大小河流的两岸渠溪交错,树阴流光,阡陌如画,一派水乡风光。
“公与、奉孝,此次长途演习两位带队前去,务必要将掉队士兵收拢好,注意救治。”谢飞望着绵绵不断的过河部队,叮嘱着两人,“此次行军主要是看看部队的行军保障能力,速度倒在其次。”
两人点头称是,谢飞又看向了华佗:“元化,路上就看你了,你的人准备的如何?”
“子云放心,我已经将一些医官聚在一起,专门跟在大军后方,必定不会错过一个。”
谢飞听了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众人离去,华佗刚刚走了几步又被谢飞叫了回来:
“元化,此番演习之后,便授你一个技能中校如何?这兵医大学的校长,没有个军衔怎么能行。”
“嘿嘿嘿,那我的俸禄等级岂不是要按中校发放了?”华佗听了眼神有些游移不定,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了。
谢飞听了气得够呛,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俸禄不变。”
华佗立刻兴奋起来,施了一礼欢欢喜喜地去了,看得独孤雁咬牙切齿:“夫君,回头华佗接受训练时,你把他交给我如何……”
当负责后卫警戒任务的第四军走过桥面之后,曾经热闹非凡的演习场显得异常得空寂,独孤雁按住马鞍翻身上马:“姐妹们,独孤雁告辞!”
又向着谢飞嫣然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夫君,雁儿去了。”
随即对着那群健妇护卫一声断喝:“走!”说完手持长矛催动战马走上桥面,过桥之后策马疾驰而去,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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