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伯他们出了大厅,将他们这些人召集了起来。
郑老伯来回的踱着步,犀利的双眸不停地扫向他们,“我就开门见山的问,有些人是不是听了朝廷要开武科,这心里就起了二心了。”
“没有,没有,俺们知道,没有小姐,等待咱们的就是个死。”
“俺们不会去参加什么武科的。”
有表忠心的,就有看着明显起二心却又不敢言的。
郑老伯看着他们直接说道,“有想法的尽管说出来。”
“其实去考武科也不错啊!怎么说也是朝廷,投靠义军的话,这能打过朝廷吗?不都是到处被镇压了。”
“如果能中了,可就当官儿了,总比被人家喊土匪强啊!”
“就是说得好听的是义军,其实还不是草寇逆贼,朝廷过来,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么说你们想走了?”郑老伯脸色一下子黑下来看着他们说道。
“郑伯,人家都大大方方的让走了,真不知道你生什么气?”
“你……”郑老伯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咳咳……”
“爷爷,姥爷。”郑通和邓和赶紧上前扶着他,拍背的拍背,顺气的顺气。
“你们太无耻了,师父和先生教你们功夫、识字。居然听到朝廷丢了根骨头,就摇着尾巴巴巴的上前,恶心。”邓和满脸通红地看着他们气愤地说道。
“说什么呢你?”
心思微动的他们被戳破了,恼羞成怒的说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看看那急赤白脸的样子。”陈鹤鸣鄙夷地看着他们说道。
“教我们又如何?也是让我们冲在前面而已,用我们的血为他们铺路而已。真以为他们那么好心啊!”
“讲那么多忠臣良将的,不就是让我们忠心。这心思昭然若揭!”
“忠臣良将那也是终于朝廷的,义军那是逆贼!”
“就是人家都藏着掖着,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心未免太好了,不得不让人怀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从厨房吃了面条回来的陶六一听见这话给气的浑身颤抖,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别冲动。”姚长生伸手拦着他道,“跟他们不值当的。”
陶六一愤恨地放下手臂,“唉……”跺着脚离开。
姚长生追在后面道,“那么生气干什么?”
“他们怎么敢,咱们对他们不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陶六一气得扒拉、扒拉脑袋,蹲到地上,双手抱头道,“俺想不明白,怎么一个武科场,就让他们起了歪心呢!”
“妮儿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你生气做什么?”姚长生蹲下来目光平和地看着他说道。
“俺家妮儿大度不生气,俺替她生气还不行吗?”陶六一气愤不已地说道。
“行,行你继续生气。”姚长生看着孩子气地他道,眼巴巴地瞅着他。
陶六一一抬眼就看着他清澈的亮晶晶的目光,小声地嘀咕道,“你看着俺,俺还怎么生气。”
“那就别气了呗!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姚长生看着他宽慰道。
“俺还是气不过,咱们对他们不好吗?居然成了险恶用心了,人怎么能这么恶毒。”陶六一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撕碎了他们,“是他们死皮来脸要跟着的,咱们又没有求着他们。这一路走来,打猎都是妮儿,几乎都不让他们出手的。怎么说的好像是他们养活了咱们似的。”
“因为心虚,也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去参加武科场。”姚长生眼底泛起冰冷地笑意道,“这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这事别告诉妮儿。”陶六一伸手搓搓两才看着他道。
“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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