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穿着白衣,带着麻布,如同服丧的样子,他就这么一人一剑,走到阵前,对着六皇子说“老夫就是朱子真。”
“朱子真,如今你带孝而出,是准备投降吗?”
“老夫乃是为我朝十四代先帝所带。”朱子真不卑不亢地说着,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六皇子没有理会,慷慨激昂地说着,数着朱子真的大逆不道,抗拒朝廷,如今惹来这一场杀身之祸。
六皇子说这话的时候,基本没有看着朱子真,而是面对自己的手下。六皇子知道,到了这个地步,鬼府投不投降都无所谓了,自己要证明自己乃是正义之师,此次围剿,乃是为民除害,替天征伐。
说完,六皇子手中马鞭指着朱子真,居高临下地说“朱子真,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要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你今天巧舌如簧,也无法洗去你祖先身为魏臣,叛节作乱,弑君夺位的事实。”
朱子真简单一语,比起六皇子的长篇大论更有力量,六皇子带着面甲,众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可以想象得出,六皇子一定是又羞又怒。
六皇子大声说“冥顽不灵,那么只能刀兵相见了。”
“既然来了,还请留下吧。”
朱子真说着,突然出手,想要将六皇子给拦下,而这时候一旁的具装骑士,一剑挡住了朱子真。
朱子真看着这一剑,露出疑惑地神情,朱子真拔剑,但是这个具装骑士剑招拆招,丝毫不逊于朱子真。
十几招之后,朱子真明白了这个具装骑士的来历,对着具装骑士说“作为母亲,当儿子的护卫,你不惭愧吗?”
具装骑士没有回答,看着六皇子回去了,也策马离开。
这具装骑士一离开,立马一阵箭雨射向朱子真,朱子真早有准备,施展轻功,险之又险的避开了。
六皇子挥动了令旗,顿时四周的盾牌型形成鱼鳞阵,举着盾牌前进。
针女族见他们进入射程,不由射了过去,而这些人举起盾牌,一边挡着箭雨,一边前进。
朱子真见弓箭难有成效,让针女族抛射,然后调动鬼府的人,阻止朝廷的人拆除拒马。
六皇子见他们行动,也让弓箭手压制对方弓箭手,双方的弓箭手又来又回,都没有占到便宜。
鬼府的人虽然拼命抵挡,但是虞朝不要命拆除拒马,他们也没有办法,很快三层拒马被拆去,六皇子让人击鼓,虞朝军队开始线进攻。
防御攻势的毁坏,那到了单兵交击。鬼府等人经过几次交战的经验,应对朝廷军阵已经有了经验,这一时间,反而是虞朝伤亡比较大。
但是鬼府的人实在太少了,在虞廷如同潮水一样涌来,他们也有精疲力尽的时候,当他们一疲倦,出现了破绽,虞朝的士卒就趁机取了他们的性命。
他们只能一边战斗一边退,借助四周的房屋形成的狭窄地形,和虞朝的士卒战斗。
激战一个时辰,虞朝鸣金了,虞朝最前面的士卒退了下去,让在后面的待命的士卒再次出击。
就算如同朱子真那般深厚内力的高手,也累得汗流浃背,身上带伤,更别说其他人。
而四周的房屋已经毁的差不多了,朱子真趁着空隙,带着剩下的人前去神坛所在的小山之中。
在他们离开之后,王城就被占领,林泉也被士卒发现了,在士卒准备动手的时候,林泉拿出腰牌说“我乃是行军长史,我要见大帅。”
士卒见腰牌是真,恭敬带着林泉到了大军之中,然后经过层层引接,才见到六皇子。
六皇子看着林泉,对着林泉说“林长史,还好你安然无恙,否则就算剿灭魏逆,也是一场大败。”
“多谢殿下挂念,若是殿下不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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