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任宏伟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而钱洪稍稍犹豫一下,随即就往前凑了凑,然后在铁路职工的耳边说道:“他爸妈离婚了,现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哼!难怪一点规矩都没有。”对方马上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你说啥?你说谁没有规矩?我看你才没有规矩那。”被伤到自尊心的任宏伟仿佛小老虎一般的跳了起来,闷头就要往圆脸身上撞,可惜他的力量太小了,圆脸随便伸出一只手直接就你们也不是执法机关,没有权利扣押谁吧?”
“还权利,挺能整呀!我今天就不让他走了,你能咋地?”
“我不能咋地,只不过你们强行拘禁小学生,还公然打他,这事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哎哎哎,我啥时候打他了,你别在这胡嘞嘞啊。”
“你刚才没有推他吗?我亲眼看到他摔到地上的,说不定屁股上还有伤。”
“你……”
“那我们就把人送去保卫科去,反正事情闹大我们也不怕。”眼看圆脸不是钱洪的对手,办公室里面的另一个铁路职工也不得不加入战团,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击钱洪的嚣张气焰,可谁知钱洪一听却直接就笑了。
“你们要把他送去保卫科?呵呵呵,那我真是求之不得,造船厂保卫科科长张卫东,他儿子张强就在我们班上,相信我跟张叔叔好好的解释一下,就压小刀这点事还能治谁个罪吗?”
“……”
任何时候,人脉都是非常宝贵的资源,别看眼前就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屁孩,但是当他以某种方式跟保卫科科长形成联系时,那两个铁路职工的表情、态度可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往往这种时候就需要给对方一个台阶了!
“叔叔,你看现在时间也快午休了,你就高抬贵手,把他当个屁放了吧,这个是我爸要喝的,但我愿意把它送给你们,待会儿找地方喝几盅不好吗?”钱洪再次把那瓶军工白往前稍稍一推。
这个时代的白酒,包装远没有那么讲究,军工白基本上就是一个白玻璃瓶,红色的薄铁皮瓶盖,瓶身上贴着一张简单印刷的商标,不过因为价格适中,随处可见,这款53度的白酒在人们心目中还是不错的,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瓶不需要自己花钱呀!
“那好吧,你把人领走吧,记着下次离火车道远点,听见没有?”稍加权衡,圆脸就做出了决定,打算看在这瓶酒的份上卖钱洪一个小小的人情。
“谢谢叔叔,不过他压得那些小刀,能不能还给他呀?”谁知钱洪接下来居然还得寸进尺起来。
“你说啥玩应?还给他,不行,全部都没收了。”
“叔叔你看,任宏伟就是为了压小刀做玩具来的,你要是没收了,那他下次不还的找机会再压吗?你索性就还给他,这样他起码可以玩上几个月,那也就是几个月时间不接近火车道,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况且你要那东西也没没用啊!”
“钱洪是吧?我算是记住你这张嘴了,小刀我还给他,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再不能去火车道上玩,要不然他爸就是去北京见毛主席,那也得亲自过来领人才行,我们这也是为他的生命负责。”
“叔叔你长得帅,说什么都对!”
“行了行了,快走吧,别在这碍眼。”
动手拉开一头沉的抽屉,圆脸将一大把洋钉压成的小刀往桌面上一扔,自己就拿起那瓶军工白欣赏了起来,估计平时也是个喜欢喝上两盅的主,钱洪送来的礼物恰恰是瘙到了他的痒处。
“哇……,这下咱么可发了。”任宏伟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他看到桌面上2-30把钉子压成的小刀,竟然还没心没肺的喊了出来。
这些一看就不光是任宏伟的杰作,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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