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在地,也惊动了皇甫侍郎。皇甫侍郎
闻声出来与其一番争斗,却也渐渐落入下风。
其中我们一个兄弟伤势较轻,悄悄的溜了出来,我们才得知侍郎府发生变故。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皇甫侍郎已和我们那几个兄弟一般模样。我们所有兄弟愤而出手,才终于手刃此人救下了皇甫侍郎。”
“他是谁?”
“此人身上一块腰牌乃是相国府上的武师,姓石名凯。我们查清了事情,便急忙让人禀告到宫中,一刻也不敢耽搁。”
队率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递给贾诩,神色略带黯然祈求道:“大人,我们知道杀了相国府中的武师闯了大祸,也不敢离开。但我们兄弟一向忠心耿耿,属下恳请大人念在同为凉州人氏的份上,饶过众位兄弟一把,就算要了我的脑袋,属下也在所不惜!”
奇怪,皇甫义真身经百战一身武功,怎么会不敌相国府区区一名武师?难道是他在狱中的时候伤了气血?这石凯既然能够匹敌皇甫义真为何却一直籍籍无名?
拍了拍队率的肩膀,稍稍安慰了一下,贾诩带着疑惑走进了皇甫嵩的厢房。
厢房中已有数人,皇甫嵩的夫人陈氏和皇甫嵩的大儿媳王氏静立一旁,四目红肿两行清泪,神色黯然泣不成声。两名太医令跪坐于床前各按着皇甫嵩的一只手脉,摇晃着脑袋,不时的叹息着。
皇甫嵩双眼紧闭呼吸孱弱,像一个粽子一样卧在床上,头上和胸前裹着一层层厚实的纱布,纱布上浸透着隐隐血迹。
这么严重?
贾诩皱了皱眉,随行的太医令上前替皇甫嵩重新把了把脉,又拆开纱布看了看伤口:“贾校尉,皇甫侍郎的头部和胸前都曾遭受到重击,肝胆移位,头部淤血慎重,所以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那他还能远行吗?”贾诩双眼如毒蛇一般扫了太医令一眼。
太医令只觉得背心一阵阵的发麻,硬着头皮目视着贾诩:“皇甫侍郎身上共有八处棍伤,其中头部和大腿各有一处,其余六处则尽在前胸后背。此次,皇甫侍郎能够护住心肺不曾受到重击,纯属侥幸。
太医院的同仁刚刚已为皇甫侍郎整治一番,包扎了伤口上好了药。不过,按皇甫侍郎目前的情形来看,只能静养不能远行,若是一旦远行,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皇甫侍郎到不得长安!”
这皇甫义真遭谁惹谁了吗?特么的下手还真狠!贾诩暗自抽了一口冷气,继续问道:“如果静养呢?”
“若是静养得当,以皇甫侍郎的根底,或者大半年后便能痊愈!”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本官太医令吉本!”
“吉太医,你就留在这里候着吧!本官自会向相国如实禀报,皇甫侍郎就托付给你了!”贾诩捏了捏袖中的腰牌,也不与皇甫陈氏二人打招呼,转身施施然走了出去。
……
一路的紧赶慢赶,皇甫坚寿和灵儿终于在戌时赶到了雒阳城。然而,令二人没有想到的是,迎接他们的并不是阿翁严肃端方中透着的和蔼,而是阿母和灵儿大嫂哀哀欲绝的哭泣声。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昏睡不醒的阿翁以及床前的太医令吉本,皇甫坚寿都铁青着脸,灵儿却是潸然泪下,他们没有想到他们才出去短短几日,就差点再也见不到阿翁了。
“董卓狗贼,老子与你势不两立!”皇甫坚寿愤恨的踢了一脚霍然转身就欲向宫中走去,突觉衣摆一紧,吉本已紧紧的抱住自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大郎,稍安勿躁!”
皇甫坚寿冷笑一声,一把封住吉本的衣襟将其提到身前:“稍安勿躁?老子还能安得下来吗?吉太医,久闻你一向忠心耿耿碧血丹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