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竹在胸,阴恻恻的一笑,好像一只毒蛇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惠妃:“娘娘,日后您想不想见老奴都无所谓。但是,娘娘莫非已经忘记了宫中还有一个令您牵挂的人吗?难道您日后也不想再见见他?”
“谁?”
“陈留郡王!”
陈留郡王四个字仿佛一支利箭般击中惠妃心头,惠妃那张时刻战斗的面容顿时平静了下来,眼神中好似带着几许的亲情、思念和缅怀,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愤恨。
还好,惠妃依旧是当初的那个惠妃,这一把算是赌对了!
张让拍了拍胸口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密函递给惠妃,接着说道:“娘娘,老奴知道这些年您受了很多屈辱,甚至也有老奴和在座的各位兄弟暗地里的推手。
但是,如今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沉得了我就浮不起来陈留郡王。娘娘你想想,如果我等覆灭,这张密函落入何氏手中,等待陈留郡王的又将是什么?以何氏的心狠手辣,郡王的下场恐怕不必前朝的七王吧!”
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新帝暗弱,天资轻佻威仪不恪。陈留王协,圣德伟懋宜承洪业。前将军、凉州军副帅卓今起誓,愿与诸公共谋何氏同奉陈留王协为天子,代天巡狩。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你在威胁本宫?”惠妃看着密函上的字如血一样的红,双眼冷如利剑,扫视了一下张让。
张让不禁打了个寒蝉,稳了稳心思继续说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惠妃收回目光,面色渐渐转狞宛如游离在世间的厉鬼:“哼!谅你们也不敢!本宫自幼与王美人熟识情同姐妹,何氏阴毒,先后毒死本宫的好姐妹和太皇太后,染指我大汉皇权。
可怜的协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本宫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既然你等已经做好打算准备扶持协儿登基,你等尽管放心,本宫就算是死也会拖着何氏一起下地狱的。”
张让、赵忠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拜服于地:“多谢娘娘鼎力相助,事成之后,臣等定将拥护我主登上大宝!”
惠妃拍了拍手,指着从殿后走出来的两名黑衣人说道:“此人乃是本宫族人,现任羽林军军候赵渊,寻常**个人不能近身,其麾下的四五十江湖好汉同样刀剑不避。
另外那人名唤王断,是赵渊的生死至交,一手刀法冠绝江湖无人可及。既然你等已决定除掉何屠夫,那本宫就将他们都交付于你,务必将那何氏一族一网打尽!”
看着霍然出现在殿中的二人,张让等人暗自凛然,低伏于地:“娘娘尽管放心,臣等定让那何屠夫死无葬身之地!”
……
子时,偃师,清
河国大军主帅大营。
暗夜若幕,孤灯如豆。王黎、赵云、田迟和徐石五人围坐在大帐中,中间的案桌上放着一份密件。这封密件乃是谛听京师堂连夜派人送过来的,此刻就像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少女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案桌上。
纸条上赫然写着二十来个大字:卓使人于京中散播,曰: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
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和谶语?还不都是人为设计的!
想起演义中少帝和陈留王夜奔邙山为董卓所救那一段典故,王黎嘴角闪过一丝讥诮,捡起桌上纸条在油灯上一撩,看着纸条在眼前从一缕青烟化成一撮灰尘散落在桌上,才拍了拍手,冷笑了一声。
“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这董卓果然野心勃勃色令智昏,这么早就开始落子陈留王了,只怕是早就已经下了废除少帝扶持陈留郡王的野心,也不怕把自己给噎死!
可惜啊董卓,难道你还真以为我和你一样的二百五吗?就凭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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