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优劣可以说是无所不知,无一不晓。”皇甫嵩扶起王黎,希冀的看着王黎说道,“但本帅逢战依然战战兢兢,小心谨慎。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将领,不止要熟练掌握本帅适才所述内容,兵法更要融会贯通,切莫生搬硬套不知变通。
孙子曾经说过:‘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善为将者,杀机在心,活局在臆。每自运方略,其法皆不同,非务相反也,时异势殊耳。
故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捷于矢不袭其镞,铦(xiān)于剑不刻其舟。若赵括读父书而不知其变,其覆军擒将,为天下万世笑,非不幸也。”
王黎向皇甫嵩施了一礼,抬首昂然道:“伯父尽管放心,黎虽非军事大家,却也非赵括之辈。伯父之言,黎自当铭记于心!不过,伯父既然深通谋略,当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伯父为何不将那唐周带到军中?”
皇甫嵩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听王黎继续问道,脚下一滞,这臭小子,还敢将我一军?苦涩一笑道:“本帅如何行事还用你教吗?据新任河南尹何苗所述,那唐周三日前已暴亡狱中……”
唐周已死?
王黎一懵,那个诡计多端、文武兼备的太平教一门之主、张角的眼中刺肉中钉、黄巾起义最大的叛徒唐周暴病狱中?王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见皇甫嵩摆了摆手,渐行渐远。
……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从阳城到阳翟没有秋水,只有一条颖水顺着阳城东南而下直达阳翟。
细雨终于停了,太阳已渐渐升起,但是四月上旬的早晨寒冷依旧,颖水河畔除了汩汩东流的颖水和冰晶如玉的露珠,没有一丝暖意。大军破晓便已出发,沿着颖水一路飞奔,手中兵刃寒如冰雪。
“报!”
射声营刚接近阳翟范围,离阳翟县城尚有七八里,便见斥候从阳翟方向飞奔而来,至王黎身前火速滚下马来。
“禀司马,右路大军已于昨夜抵达阳翟,今晨辰时时分与波才大军遭遇于阳翟城下,僵持了两个时辰,终究远来疲乏又寡不敌众,右中郎将及麾下将士已溃败至前方不远处。”
王黎顺着斥候所指方向望去,前方约莫三五里处,果然尘烟弥漫人叫马嘶。
败了?朱儁所率领北军五校及三河精兵足有一万五千余人,两个时辰就败下来了?这儿快?
“传令兵!”
“到!”
“火速沿路返回,将战情报于大帅知道!”王黎见传令兵越过大军向后疾驰,一勒缰绳纵马小丘上,扫视着全军,喝道,“儿郎们,我等当兵为的是什么?”
“保家卫国!”数千人齐声喝道。
“如今我袍泽兄弟陷于重重包围,我等救是不救?”
“救!救!救!”
数千具刀戈齐齐举过头顶,声若雷霆,震得林中的飞鸟惊慌失措,四处乱窜。
“好!”
王黎一拍马背,目光森寒:“本司马令:第一曲与本司马为前军,第二曲居阵型右翼,第三曲护阵型左翼,第四曲殿后,全军呈锥形阵直插敌阵,随某驰援我右路大军,胆敢偷奸耍滑临阵脱逃者,斩立决!”
“诺!”
赵云及苏北、江南、袁俊等军候抱拳喝道。
锥形阵,前锋尖锐迅猛,两翼强而有力,乃是以雷霆万钧之势迅猛的打击、突破和切割敌人的一种阵型,非勇悍之士、精锐之卒不可使用,在《孙膑兵法》中就曾记载过这种古老的阵法。
王黎一声令下,赵云的第二曲及江南的第三曲,袁俊的第四曲纷纷向中间靠拢,形成了一个三角锥形的阵型,王黎及苏北所率的第一曲则宛如三角锥形的锥头,又仿佛刀尖上的尖峰,森寒凌厉。
“岂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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