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颀等三人退下之后,毌丘俭又命人将毌丘秀传唤了过来,现在毌丘秀可是执掌着整个蓟县城内的戒严任务,责任重大,尤其是入夜之后,蓟县城内将会实行宵,任何无关的人员,在宵之后,都一律不准再上街,违者将会受到重罚,公然抗拒者,更是一律处死。
正是因为毌丘秀职责极为的重要,所以毌丘俭才特意地把他召回来,亲自面授机宜,这一夜可是最为关键的一夜,万万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二弟,现在的况如何?”毌丘俭一看到毌丘秀,首先便问道。
毌丘秀如实地道:“况并不乐观,那些太守们绪很是激动,尤其王太守弓太守和刘太守他们带兵到来之后,引起了更多人的不满,有人甚至直言不讳地质问,为何他们三个就能带兵入城,偏偏要止他们的人马入城?”
毌丘俭冷笑道:“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他们边无兵无卒,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且随他们去吧,只要不出城,在城内便随他们自便,明之后,再想这么逍遥自在,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二弟,你多加派人手,暗中多加盯梢,不可让这些太守们相互串联,以防他们合力作乱。”
这些太守被半软到了城内,无兵无卒,毌丘俭丝毫也不担心他们会掀起什么风浪来,没有了兵马,这些太守不过都是些手无缚鸡的普通人,有的甚至连普通人也比不上,普通人还有两把子的力气,而那些文官出的太守国相,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毌丘俭愿意,顷刻间便可以斩草除根,抬手即灭。
不过呢,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等明天檄文公布之时,谁站出来支持自己,谁就会得到重用,而那些反对的人,毌丘俭会毫不留地镇压之。
所以在这檄文公布的前一夜,毌丘俭要求毌丘俭秀捉好城内的严事务,绝不容许有任何一个人能离开蓟县城。以免消息会泄露。
由于蓟县城采用的是只进不出的方式,所以城外的驻军根本就不了解城内的状况,只能是傻傻地等着。
对于城外的郡兵,毌丘俭同样没有掉以轻心,原本他就派出了不少的兵马驻扎在城外,严密地盯防着这些郡兵,以防止他们出现哗变。
王颀等人带兵到来之后,除了各带五百精兵入城之外,其他的军队也驻扎在了城外,进一步地加强了他们这边的力量,只要各郡兵马这边稍有异动,毌丘俭的军队就会毫不客气地出击,一举将其镇压之。
毌丘俭的防范,几乎已经做到了极致,他很清楚,这是关乎他一生成败的一个最为关键的时刻,这个时候,绝不能出任何的差池,每一个细节必需要细致再细致,毌丘俭深知,千里之堤,溃于蚁,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蚂蚁窝。
把守蓟县城四门的,是毌丘俭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在这个最为关键的位置上,毌丘俭还是不相信外人,他只相信自己的骨至亲,这才是他真正立安命的本钱。
由于儿子孙子把守四门,不能轻易地离岗,所以毌丘俭让毌丘秀转告他们,千万不可有任何的松懈心理,不要以为明天将会举行檄文的发布,但此刻包括檄文发布之后,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只要封锁住蓟县城,那些太守们只有抓狂的份。
毌丘秀望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饭,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为了城内的戒严的事务,他已经是两夜没有合眼,至少一天多的时间水米未进,所以偷瞄了一眼桌上的剩饭剩菜,肚子很不争气地咕漉漉直响,实在是难以抗拒食物的惑。
“二弟,你还没有吃饭吧?”毌丘俭看到毌丘秀的模样,连忙地道:“让厨子给你再做点吧,不管怎样,可不能饿坏了子。”
“不用,有这些足矣。”毌丘秀已经是坐到了桌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别看只是些残羹剩饭而且俱都已经是冰凉了,但毌丘秀却吃得是津津有味,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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