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袍丧衣的老者手中高举黑色令牌,一众护卫跪伏在地,前来吊唁的宾客陷入骚乱之中。
“他是谁,怎么会有这块牌子?”
“不知道,从没有见过,可能是上一任城主埋在暗中的棋子吧”
有不懂这块牌子代表着什么的人向周围问道
“这个令牌具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何止啊,如果他想,凭借这块牌子,甚至可以罢黜现在新上任的府主”
“是啊,这块牌子已经十几年没有出世了,没有人知道安泽阳把这块牌子交给了谁,就连杨胡生他们都不知道。”
在骚乱中,那名老人手持府主亲信令牌,一步步走到灵堂正中,周围的人都自觉给他让出一条出路。
然后他伸手在耳边一抹,顿时一张熟悉的面庞便浮现了出来。
杨胡生大惊失色,显然没有猜到对方的身份,惊恐的问道
“怎么会是你?”
这个手持黑色令牌的老者,赫然就是陆伯通。
杨胡生跟范文星辅佐本不该上位的安华池座上了这个位子,唯独陆伯通没有表态,所以他们早就对他动了杀心,只是在这段时间里陆伯通突然消失了。
没想道他竟然易容之后蛰伏在人群中,混进了这场丧事。
陆伯通向楚岚招了招手,示意楚岚过去,他朗声道
“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听这位少年讲,谁都不允许造次。”
楚岚走到陆伯通身边站定,安华池冷汗已经从背后冒出来,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妥当,没有想到这个楚岚竟然这么大胆,直接闯进了宣化府之中。
杨胡生面色平静,两只手抱在小腹处,大拇指互相缠绕,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楚岚道“诸位,今天我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安华池到底有没有资格座府主,你们自己定断。”
人群中有人点头,愿意听这一位胆大包天的少年讲述。
楚岚扫视一周,继而开口
“首先,我不是绣花大盗,这件事情陆老哥可以给我作证,不仅我不是,我还是被杨胡生推荐,受安泽阳之邀来处理这件事,抓捕绣花大盗的”
众人一惊,可是向外宣布楚岚是绣花大盗的就是杨胡生啊,既然楚岚是被他找来处理这件事情的,不应该是他才对,可是杨胡生为什么对此只字未提,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杨胡生面色平静,没有否认,现在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他,希望他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没有否认,假装平静的开口道“的确,楚岚是我推荐给安泽阳府主来调查此事的”
众人一片哗然,杨胡生咳嗽一声,补充道
“不过,调查这件事,跟楚岚是不是绣花大盗根本没有关系,反而变成了他的一把保护.伞,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因为楚岚就是红衣大盗”
楚岚冷笑一声“那么我问你,如果我是绣花大盗,宣化府失窃的当天晚上我在哪里?你不要忘记了,案发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你来邀请我的时候,宣化府主城跟城主府十几里路程,我就算身法再快,又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出入两个地方?”
杨胡生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回答道“所以你有同伙!”
“是谁?”人群中问道
“就是陆伯通!”
楚岚对杨胡生扯犊子的本事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是向下的。
陆伯通手中黑色令牌闪着寒光。“信口雌黄,若我是这种人,府主会把这块令牌交给我?你是说安泽阳府主识人不惠喽!”
“正是。”杨胡生冷静的说。
地下众人又是一阵喧嚷,在灵堂上说死者的不是,多少有点不合适。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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