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人士,年十七便可单人搏杀湖匪,勇力智技堪天下冠。”
刘辩闻言,又是一怔,刘宏看在眼里,便又转头问道:“怎么?阿辩可是又知道什么了?”
“孩儿不知,孩儿这次真的不知。”刘辩赶忙解释,要说知道曹操,那毕竟是其人先前在洛为官,更是望族公子,知道一二自然无可厚非,可朱儁所言之人,即便刘辩心中清楚明了,可又该如何解释呢?
幸好刘宏听闻刘辩所言,并不深究,只是微微颔首朝着朱儁继续问道:“这等少年英雄唤何姓名?”
“此人名唤孙坚,字文台。如今早已不是什么少年英雄,已经有二十八岁了。”
“孙坚?孙文台?”刘宏捻须皱眉,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朕倒是觉这名字万分熟悉,却是实在想不起此人了。”
朱儁拱手言道:“乃是数年前会稽郡民反,此人身先士卒,火速镇压民变,立了战功,前扬州刺史臧旻荐其人为盐渎县丞,也难怪殿下于其人有些印象,却记不清晰。”
刘宏频频点头说道:“这么说来,此人确实是个人才。”
“不错!”朱儁想都不想,当即答道:“此人有勇有谋,若逢战事定身先士卒不惧身死,臣与其人相比,不及十一。”
“竟是比朱公还要英雄?”刘宏惊讶不已,竟站起身来问道:“如此人物,现为何职?”
“孙文台如今为下邳县……”
未及朱儁说完,刘宏竟一屁股跌坐回蒲团上,叹道:“不想如此英雄将才,如今却只是一个区区县令?”
“非是县令……”朱儁闻言,也是叹息不已:“乃是县丞,孙文台不过下邳县丞而。”
皇甫嵩、卢植以及刘宏尽皆愕然无言,便只有刘辩早知关窍,是故并未觉得有什么惊讶之处。
刘宏茫然问道:“如何便只是一个县丞?莫不是此人徒有武力,却无甚政绩?”
朱儁喟叹不绝:“孙文台自盐渎县丞后,又事二县,乃是盱眙、下邳,往来十年,所在有称,吏民亲附。实可谓是能吏啊。”
刘宏尴尬无言,竟是不知如何再发问了。
“只是因为其人家世微贱,祖乃卖瓜农人,故而为世族所斥,便是政绩不凡、武力卓绝,却也自然寻不得什么美差了。”朱儁说的是痛心疾首,唾沫横飞。
“既如此,朱公以为,这般能吏,朕当予以何职。”刘宏赶忙问道。
要拜何人,为何官职,这样敏感的话题向来都是皇帝一人决断的,公卿大臣只有建议的份儿,如今皇帝刘宏既然当着众人的面这样问自己,朱儁自然也不含糊,大声言道:“臣以为,孙文台可为佐军司马。”
司马,位置军侯之上,统领一部千人,乃是东汉军中极其重要的军职之一,放到后世,差不多等同于团长一职。佐即辅佐,所谓的佐军司马,就是司马的辅佐,也就是副司马,放到后世,便是副团长,是标标准准的千石军职了。
孙坚若是能从一个三四百石的区区县丞,摇身一变成为千石司马,即便是个副的,也算是职级的超级跨越,也正因此,朱儁虽然爱惜孙坚,但向皇帝刘宏讨要官职却也是极其谨慎的,要不然为何不直接对标曹操,讨要个什么都尉、校尉呢?
谁想一直沉寂不语的刘辩突然发声言道:“陛下,儿臣听这孙坚确是个能人,不妨拜其为别部司马,如此也显得陛下识人善任。”
“甚善甚善!”刘宏颔首不止,笑道:“佐军司马,虽为司马,终归是个副手,何况孙坚已在江南一带为吏十年,多少有些门生故吏,别部司马可别领营属,统帅兵士数目各随时宜,正是适合这孙坚不过了,朱中郎,朕意已决,便奉这孙坚为别部司马吧。”
朱儁闻言,大喜不已,赶忙叩首言道:“臣与孙文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