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我了,我不穿她还不高兴。”
“见鬼,师弟你可真是老实,期待你羞红脸颊直呼‘师姐不要’的我是不是搞错了点什么”曼蒂丧气地直起腰把领口松了回去拍了拍胸脯。
“过生日真不准备开派对吗?如果你想开的话我可以找人帮你安排。”林年仰头望着棋室满是落叶的金色穹顶说,“学院里现在每逢生日就开派对已经是习俗了吧?在你们学生会里也有一个部门叫派对部?还能租借安铂馆的场地玩。”
“开派对什么的不适合我啦。”曼蒂挠了挠头发,“而且租借场地死贵死贵的,我哪儿来的闲钱?”
“我借你?”
“不还的那种?”
“嗯的确,派对的确不适合你。”林年点头说。
“我靠,真现实啊,师弟你。”曼蒂白了林年一眼,“再说也没有时间开派对啦,你忘了今天下午我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林年伸向棋盘上拨动白色皇帝棋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曼蒂,“是在下午吗?”
“执行部都已经发通知了,好多大四的学生都被叫过去了。”曼蒂摸出了手机滑出短信给林年看。
“过生日这天被外派实习你也是够倒霉的。”林年虽然早就知道了这回事,但还是忍不住这样说。
“嗨,这就跟大年三十夜还要加班一样,为了工资(学分)不得不拼啊。”曼蒂放下手机叹气,“这次任务也不知道麻不麻烦,希望把我分到后勤组去,做坐冷板凳就行了,勇猛的大哥们冲前面,我在后面喊加油!”
“之前我们去日本那次你的学分还没凑过么?”林年双手揣在了校服外套的兜里。
“差了一点,这次实习结束应该就够了,直接立地毕业好吧?”曼蒂挑眉,“只要这次任务回来我就一身轻松了!”
“那毕业后真准备去做后勤?”
“嗯啊,要不然嘞,跟你们这些超人一样提刀子去砍人吗?”曼蒂右手弯起拍了拍自己的臂膀,“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随便吧。”林年想了想后,发现自己的确没什么想说的了,轻轻颔首说,“虽然是最后一次实习了,但还是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了。”
“知道啦。”曼蒂摆了摆手,“只是蛮可惜的,到毕业都没把师弟你这颗白菜给拱了。”
“我姐听见你说这句话会揍你的吧?”林年笑着看着曼蒂。
“揍?你真是太看清你姐了,她有多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曼蒂伸脖子吐了吐舌头,“上次我调侃说再没人对你动手,我就对你下手了,她整整一个星期没理我,我后来登门道歉,她又一脸茫然地对我说,哎呀?有这回事儿吗?我哪儿不理你了,是你的错觉吧?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简直惊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腹黑一直很行的。”林年笑。
“妈的,想来想去还是感觉亏了!”曼蒂忽然一拍桌子,满脸义愤填膺,“养了大半年的师弟结果到头来还是得被师妹拱了!果然师弟都是属于师妹的吗?老牛啃嫩草都不允许了吗?这什么世道!”
“什么师妹?瞎说什么呢?”林年一脸莫名其妙。
“就那个维乐娃啊。”曼蒂啧啧说,“你后援团里的那个土豪妹。”
“土豪妹?别跟人家取奇怪的绰号。”
“你不知道?那个维乐娃·赫尔辛基,她家里是入编的公爵封号啊,王室都跟她们是亲戚关系,每年的王室聚会他们全家都会受邀。”曼蒂挑眉。
“芬兰不是共和国吗,哪儿来的贵族?”林年愣了一下。
“瑞典贵族,她是芬兰人,但她祖辈是瑞典人。”曼蒂说,“实打实的贵族阶级,富得流油,再往祖上推,如果芬兰还保持贵族头衔,那她大概得算王室公主,毕竟她母亲的那一系可是沙皇时代的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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