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邢昭今儿似是特意打扮过了,换了一身月牙白的儒衫,头上扎了同色的发带,若不是眼神太过阴翳,倒也有称得上风神俊朗了。
邢昭冲韩绮行礼道,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韩绮一见是他,便止不住的心头杀意横生,忙将双手放在腿上,紧紧攥在了一处,
“你……你将我虏到此处,意欲何为?”
邢昭闻言便笑道,
“邢某自见过夫人一面,便情根深种,日思夜想不能自拔,今日请了夫人到此,乃是为一偿邢某相思之苦的!”
“无耻!”
韩绮身子颤抖起来,十指紧紧揪在了一处,杏眼圆瞪,恨恨骂道,邢昭见了只当她是害怕了,眯着眼儿欣赏着韩绮颤抖的身子,倒似如韩绮是在他同打情骂俏一般,一脸陶醉道,
“夫人的话儿骂得真好,再骂两句听听!”
韩绮见他如此,便又骂了一句,
“你莫不是有病?”
邢昭听了更是神情激动,
“夫人骂得好,邢某就是有病,还要请夫人解衣相救,胴体抚慰才是!”
说着话,便几步上前来便要拉韩绮的手,韩绮抽手一耳光向他打去,
“啪……”
这一下是用足了力气,打得邢昭脸上肌肉抽动,不怒反喜的抚着自己的脸笑道,
“夫人打的好,多打几下,待会儿邢某也会打的夫人十分舒爽的!”
“啪……”
韩绮又给了他一耳光,邢昭笑得愈发欢喜了,
“本世子就喜欢你这种一派正经的女子,外头瞧着端庄贤良,内里却是个骚……货……”
说着一伸手便扣住了韩绮的肩头,将人往面前一拉,另一只手伸到了腰间,紧紧抓了用力一扯,腰带断开,韩绮的外袍便是一松,再被他扯着前襟左右一分,竟是将衣裳都脱了下来……
韩绮紧拢了被他扯坏的里衣往一旁闪去,他倒也不急,只是一面缓步逼近,一面笑道,
“瞧瞧……就是这样儿,面上一派贞节烈女,抵死不从的样儿,待会儿尝过本世子的手段,便水流不止的求着本世子了……”
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鼻孔翕张,面色潮红,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去……
韩绮如今已成了亲,不再是不通人事的少女,见着他的举动如何能不能明白是何意?
当下不由厌恶的转过头去,只目光一时无法收回,却是看清了那处的情景,不由的一愣,转回头仔细观察他有些癫狂的表情,恍然有些了悟了!
前世里小五死得那般惨,她一直以为是小五抵死不肯接客,惹恼了邢昭,才会被他吊在房中,施以种种残虐的手段,
却原来……原来……原来……如此……
她在教坊司也是听说过的,有些客人性子古怪,行房时并不喜欢寻常的男女之道,反而喜欢对女人施以种种手段,才能得到快感!
前世里她到死都还是个处子之身,并不知男女之事,因而听过之后只是懵懵懂懂并不知晓是为何意,但今日见这邢昭的神情,倒勾起了她的回忆!
前世里教坊司的姑娘们说过,有些男人是天生的阉人又或是心里扭曲无法与女子正常行房,这样的人同那宫里的太监一样对女人没法子,偏偏这种人对女子比平常男子更有征服欲望,因而便会对女子施以种种凌虐的手段,看着女子痛苦尖叫,哭泣求饶,以期能满足心里扭曲的欲望。
这样的人在外头青楼楚馆里找姑娘,姑娘们是不肯接的,即便是要接客那银子也是要花一大笔的,但教坊司里的全是官妓,根本不能选客人,即便是被客人施虐,也没有老鸨为她们出头的,因而姑娘们都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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