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庙。
对于郭北县的百姓来说,这,同样也是一种无上的荣光。
特别是城里的一众读书人更是心潮澎湃,羡慕而又虔诚地看着顾鸣身上的大红状元袍。
那是多少士子的梦想?
其实普通人还是有机会穿状元袍的,那就是当新郎官的时候。
新郎袍的式样与状元袍很是相仿,因此,民间也有一种说法,将新郎倌洞房花烛夜称作状元登科。
这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同时也是一种固有的理念:传承香火。
传宗接代乃是大事,因此人生四大喜中,才会将洞房花烛夜与金榜题名时并立。
院中。
聂小倩已经精心梳状,身着锦霞,头着谢谢大家,一边小声冲着苏夫人道。
“滚,你个死认钱的。”
结果却换来苏夫人一声喝骂。
高中状元何等喜事,怎么也得把面子撑起来。
同时,玉儿也拿了不少红包去散给一众随行人员……
这丫头散的飞快,很快便冲到了姑爷面前。
“姑爷,给你红包。”
顾鸣跃下马来,抬手擦了下玉儿脸上的泪,笑道:“傻丫头,哭什么?”
“人家没哭……”
一说,眼泪更是汹涌。
不过这丫头也很懂事,一边抹泪一边让到一边。
同一时间,一行人等也纷纷闪到一边,让出一条道来。
聂小倩站在门口,眼角也止不住地浸出一行泪来。
“小倩……”
顾鸣急步走上前去。
如果不是众目睽睽,恐怕二人就得天雷勾地火,先亲个天也昏地也暗再说下文。
“恭喜顾郎高中状元!”
聂小倩回过神来,急急擦了擦眼角,冲着顾鸣盈盈福了一礼。
“这些日子家里辛苦你了!”
顾鸣执起聂小倩的手,一脸深情道。
“没什么……”
“你今天特别美!”
顾鸣附耳过去说了一句。
聂小倩顿时一脸羞红,羞羞答答勾下头……
“顾郎,爹爹看着呢……”
“呃……”
顾鸣下意识瞟向人群。
果然,聂鸿书带着县衙一众官员站在一边。
按理他早就该上前见礼,毕竟顾鸣除了是新科状元之外,更是五品侍讲学士,那可比他的官品高多了。
只是,他这个当岳父的,又怎么好意思上前打扰女婿与女儿叙说儿女私情?
只能顾左顾右……
“咳!”
一见顾鸣瞟过来,师爷不由干咳一声提醒。
聂鸿书回过神来,当即迈步上前施了一礼:“下官见过侍讲学士大人!”
随行官员也纷纷上前见礼。
“聂大人不必多礼,诸位不必多礼!”
当着一众百姓的面,翁婿二人自然还是得维持官场礼数,大人过去大人过来的称呼着。
玉儿本在抹泪,一见此场面,不知为何又想笑。
这丫头不止一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每当想到老爷向姑爷施礼称什么大人的时候,就特别期待,特别想笑。
今日终于亲眼见到了。
客套了一阵之后,聂鸿书拱手道:“顾大人一路劳顿,下官就先不打扰了,明日再设宴替大人接风洗尘。”
“聂大人客气了!”
这时候,别说玉儿想笑,聂小倩都有点想笑。
虽说这是官场的礼数,见怪不怪,但涉及到自己的父亲与爱郎,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随后,一同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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