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辱门庭,辱没了大宋皇室脸面,居然还有脸面在此询问本官如何羞辱你?天下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此乃天理也!”
“狗杂种!贱种!”赵沆闻言恼羞成怒,挥舞拳头就向李三坚脸上砸去。
“草泥马的!”李三坚虽不习武艺,但健体数年,身手还是较为敏捷的,见赵沆忽然动手,于是闪避过对方的猛击,同时也挥拳砸在了赵沆的脸上。
李三坚父亲是汉人,而母亲却是黎人,因此平日里最恨有人骂他“贱种”二字,此时见赵沆忽然动手,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挥拳反击。
双方站的较近,同时双方均是年轻力壮、年轻气盛之人,不过赵沆虽习练了一些武艺,但长期沉迷于酒色,早已被掏空了身子,因此与李三坚互殴,反倒不如李三坚这样的“文弱书生”,一时之间,躲闪不及,“砰”的一声,被李三坚重重的挥拳击打在了脸上。书袋网
李三坚心中愤怒,因此这一拳使劲了全力,砸在赵沆脸上,将赵沆砸了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同时眼冒金星,额头之上瞬间就起了个大包。
“哎哟,直娘贼,给我打!”赵沆眼冒金星、痛得捂着头部,大声吆喝着手下家奴道。
“啪!”赵沆带来了四五名家奴,此时见赵沆被李三坚揍了,于是就一齐扑了上来,一名身强力壮的家奴拿着一把椅子就重重的砸在了李三坚的身上。
李三坚再怎么健体,也很难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名家奴是从李三坚侧后发起袭击的,因此李三坚根本无法做出反应,就被击倒在地。
众家奴见李三坚倒地,顿时就一拥而上,对李三坚拳**加。
酒肆之中的诸酒客、伙计、小厮见状顿时就发出一阵惊呼,虽有些同情被击倒在地的李三坚,但却无人敢出面劝阻。
“你们。。。你们在做啥子啊?不要再打了。。。赵沆,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啊?”刘安节拼命扑过去护住李三坚,同时自己也挨了不少对方的拳脚。
“呸,狗屁的朝廷命官,都待罪停职了,还朝廷命官?给我打,往死里打。”赵沆哈哈大笑,感觉心中一口闷气出了不少,感到异常的爽快。
李三坚嘴角流血,但却咬牙一声不吭,一次次的从地上倔强的爬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击倒在地。
这还是李三坚自来到这个世上以来,第一次挨打,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间的蛮横无理。
元符二年李三坚被掳入乃至山贼穴,也没有像这样被人如此殴打、羞辱。
今日是李三坚约刘安节单独出来小酌,因此山魁、许彪二人并不在身边,从而在此处小酒肆吃了一个大亏。
“好了,都停手吧。”赵沆见倒在地上的李三坚已经满脸是血,气息奄奄,终于感到心中的恶气出了不少,于是挥手喝止住了众家奴。
“本公乃是天性仁慈之人。”赵沆随后取出一锭金锞,蹲下身子,拿着金锞在李三坚面前晃了晃后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金子,料你这个穷贱一辈子都未见过,今日本公就送给你养伤吧。”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李三坚用尽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沆得意的说道:“本公今日就告诉你吧,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这个道理,这只不过是庶人俗民的臆想而已,这个世上的恶人真有恶报吗?而善人真有善报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此时的李三坚虽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但仍是瞋目对赵沆说道。
“呸,贱种!我们走!”赵沆随后将金锞扔在了李三坚身上,挥挥手带着手下家奴扬长而去。
“年兄啊。。。”同样也是浑身是伤的刘安节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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