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明远带着他的两个弟子去了,辛衍这才好整以暇的站起身来,而后走到论道台正中,吐气扬声道“在场的诸位学子,大师,衍即为论道宫宫主,此时荆州道门,青玄道长驾临,摆下论道台,我自当主持一二。
之前,青玄道长已得了法家和儒门言大师的帖子,如此,按照论道宫中的规矩,这一道一脉的弟子,便不可在登上论道台,与道长论道!
当然,这也有例外,那便是登上论道台的学子,自忖学问可以比得上自家一脉的大师或者圣人,那自然可以不用遵守自家师长的帖子训示,不过如此一来……。”
辛衍这话一出,顿时场下传来了一阵善意的笑声,众人都是学宫之中的弟子,自然知道,这最后一句话,乃是辛衍大师每次宣读规矩结束的时候,都要额外加上的一句。
那省略的半句,其中意味不言而喻,稷下学宫即名为学宫,那不管何等学说一旦入了学宫,那便最起码都是要讲究一个尊师重道。
师长传道受业,自然希望弟子们能够青出于蓝,但是如果弟子青出于蓝之后,却反过来翻脸不认人,目无师长,那如此大逆不道的弟子,稷下学宫也是万万要不起的。
这一点,倒是和叶清玄收录教导弟子的想法不谋而合,除非真正不可理喻的魔头,否则便是圣火魔教,恐怕都不愿意教出一个欺师灭祖的弟子吧!
待到论道台下方学子们笑声敛去,辛衍这才是继续说道“如此,若是有自问学问武功,能与道门青玄一高下者,便可以登台论道了!”
说完这话,辛衍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朝着下方学子们扫视一眼,而后便回到了自家的座位之上,一手拿过茶盏,细细品茶不语。
就在方才叶清玄与言明远以武道论易道的时候,又有不少学子涌入了论道宫中。
不过短短大半日的功夫,论道宫中来了一位只存在于市井话本和江湖传说之中的道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稷下学宫。
再加之,叶清玄先败法家申到于洪不害,后又在易学之上,败了儒门大师言明远,这就更是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于是这才三三两两的,朝着论道宫赶了过来,想来看看这道门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好在,这论道宫当时修建之时,正是稷下学宫之中论战成风的年代,是以这论道宫修建的是又高又大,而那论道台,又是正正的修在了整个大殿的正中央,否则,这论道宫,还不得被此时涌入的学子们挤爆了才有鬼。
这些涌入论道宫中的学子之中,也不是没有心中生了登上论道台,与叶清玄论上一论的想法。
但是,当他们进入论道宫,看到论道台上参与论道的,不是各脉的大师,便是各脉最为杰出的准大师后,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自言明远去后,叶清玄在这论道宫中摆下论道台,迎接一众稷下学宫学问流派的挑战,如此倒是已经过去了四五天的功夫。
这四五天里,叶清玄与不知多少位学子和大师论道讲法,稷下学宫之中,自然是人才济济。
各种各样的学说,层出不穷,这实在是另叶清玄大开眼界,与人论战之间,自己从前被系统一股脑灌过来的道门经典,自然也是慢慢的融会贯通。
其中理解最深的,却是当属太平经,这太平经不愧在上辈子号称,三千道藏之中,最为重要的一本。
这经典里面,除却道门哲学之外,更有天地、阴阳、五行、十支、灾异等等学说,简直无所不包,成为了叶清玄与人论战之时,最常用的道经。
便是侍奉在一旁的小乔,在听见叶清玄与人论战的时候,都摇着他的小脑袋,在一旁默默倾听,仿佛受益匪浅的模样。
当然,这四五天的时间中,叶清玄也不能一刻不停的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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