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米粥并没有什么玄妙之处,不过是青源小道士遵从叶清玄的嘱咐,用观中剩余的白米熬制的薄粥而已,不过这些香客一个个从正午时分便只顾着听讲话本,听得入迷自然而然的就忘记了饮食。
此时,在骤然闻到粥香之后,自然一个个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于是纷纷向着叶清玄和青源小道士道了一声谢,而后各自不是吩咐仆役就是亲自上前取用白粥。
许是饿的狠了,纵然是如此一碗白米粥,此时落入口中,这些个往日里吃惯山珍海味的香客们,居然觉得甘甜可口,非是凡品。
“青玄道长,敢问这粥又有什么名堂?”一些个好事的江湖人士一边喝着白粥,一边询问,按他们想来,方才那茶叫做什么劳什子道茶,那么此刻这白粥,恐怕也指不定有什么玄机,比如叫做道粥之类的。
毕竟,出家人都爱打锋机,虽然不明白这道士和和尚有什么区别,但在这些人看来,想必二者必然有着什么相通之处。
叶清玄闻言,洒然一笑,而后说道“这位居士多虑了,这不过是一碗普通的白米粥而已,若要说有什么玄妙,只能说此乃天地自然转化之妙。”
众人闻言不由一愣,一时间不太明白叶清玄想说什么。那儒生心中有了疑问,自然不会憋在心中,于是上前一礼,而后恭敬的问道“敢问道长,此粥玄妙为何?何谓天地自然转化之妙?”
“福生无量天尊!”叶清玄朝着儒生打了个稽首道“世人皆知稻米可做粥,但可知稻米又是从何而来?”
“稻米自然是农夫辛勤耕种所得!”儒生闻言一愣,而后不假思索的答到。
“然也,正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正是有了农夫辛勤劳作,方才有这粒粒盘中之餐,但若非有大地无私奉养,雨露河流无私灌溉,这稻米可能生长?”叶清玄淡然叙谈。
“自是不能!”儒生闻言一时间仿佛若有所得,定定思考一阵,而后回答。
“待稻米成熟之际,若非农人以金铁之器伐之,稻米可会自行落入我等盘中?”叶清玄继续问道。
“自是不能!”儒生再次回答。
叶清玄和儒生的问答在襄阳城醉仙楼中已经出现了不知多少次,一开始还有些人不以为意,自顾和自己的同伴讨论话本故事,但久而久之,他们发现,这儒生和叶清玄的问答对话中,蕴含着道门哲理,听之发人深思。
所以,每当这儒生和叶清玄问答之际,二人身边皆有大批人驻足静听,此时也是不例外。
“待到农人以金铁农器,将稻米收获脱壳,而后在以甘泉烈火烹煮,如此方得我等盘中之餐,如此如何不能称为天地自然转化之玄妙?”
“这小道士果然厉害,仅仅以这一碗白粥,便诠释了天地自然中之金木水火土之五行相生之道,我等练武之人,如果能够悟通其中关窍,与自身相合,必然能够修为大进,甚至从中领悟出一门威力强大的武功!”袁风在一旁驻足聆听,一时间心有所得,对于叶清玄不由的产生了几分佩服之情。
他袁风在叶清玄这么大的时候,哪里懂得什么天地自然之道,那时的他不过还在战阵之中搏杀以求功名,“看样子,这道门确实有些内容!”
且不说一边袁风定神沉思,那儒生却是对叶清玄的回答简直佩服的无以复加,“道长果然是有道真修,竟能以如此浅显的例子,讲述五行相生之道,学生佩服!”
“居士过讲了,贫道不敢居功,此乃是我道门经典中阐述的天地自然之奥妙,实乃三清祖师所赐,实非贫道之德!”叶清玄打了个稽首,自然不敢自夸。
叶清玄以往为这些香客所讲述的道门哲学,不过是他以现代人的思维活学活用而已,另外还有大部分内容,都是当年他从网上看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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