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四八章 有福了(第2/3页)  新顺1730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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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禅位于宇文觉?

    还是说,中御门天皇为拓跋廓,当禅位于“周公”德川幕府?

    昭仁之前并未想过这些,此时面色难看,手里的酒微倾,心头大为不满,心道莫非大顺是要挑唆日本国内乱?

    松平辉贞还在这里,若是传到德川吉宗耳中,难免起一些疑心。

    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南侧的林信充道:“刘君是想多了。年号一事,实则是因将军家继薨,故而改元。”

    “此亦有先例。昔者,辽臣韩德让薨,辽圣宗念其大功,于次年改元;辽南之宋,史弥远诛韩侂胄,改元嘉定;史弥远薨,理宗改元端平。”

    “此实非前所未有之事。”

    “若观史书,功臣薨而改元,并不罕见。”

    昭仁心下一松,暗道便是你借题发挥,这边也能见招拆招,遂道:“然也。追惜故事,后主刘禅亦有‘政由葛氏,祭则寡人’之语。”

    “日本国自有国情在此,公武之别,实不与大国同。莫说日本,便是朝鲜,两班制度,亦不与大国科举相同。”

    “改元享保,并无深意。”

    昭仁不想在这种时候引发日本内部的矛盾,加之此时日本内部朱子学刚刚扎根,还没有延伸出尊王还政的大义。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神龛,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任凭大顺挑唆,万万不能在这个关头制造内部的裂痕。

    最关键的,便是他根本也没什么权力。

    没有权力,想要夺权,最终结果就是只能当傀儡。

    都是当傀儡,给大顺当、给西南诸藩当、亦或是给德川氏当,又有什么区别呢?

    实际上,刘钰也根本不想挑唆幕府和倭王之间的关系,只是想恶心恶心对方,顺便把昭仁哭穷的话题转移一下。

    听完昭仁和林信充的解释后,刘钰笑道:“原来如此。我读书少,这就难免胡乱猜测,只当是宫闱秘闻,当个乐趣畅谈罢了。”

    说罢,又正色道:“但年号一事,非同小可。我听闻当年荷兰人在平户,因着使用西洋耶稣纪年,乃至被关闭了商馆,迁至长崎。”

    “日后若日本朝贡称臣,这年号一事,也需改易。”

    只是一句话,把话题直接引到了朝贡与否上,但也只用了“若”做假设。

    昭仁也没有力争这些东西,猛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心道正可一用。

    “天朝的藩属,都要改元而用天朝年号吗?日本素不属藩,此事倒是不知。”

    刘钰看了眼赵百泉,赵百泉以为刘钰是要逼着日本谈条件,遂斩钉截铁道:“然也。”

    昭仁心道这可是你自己把话说满的,于是故作惊奇道:“可我小时候,记得安南国送来一头大象,当时还封了那头大象四品大夫。安南国的国书上,写的却是‘永庆’年号,而非泰兴。莫非安南非天朝之藩属?”

    他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却避开直接说日本是否朝贡的话题,却趁着赵百泉把话说得太满,将问题引向了安南。

    示意如果算起来,越南用自己的年号,那到底算藩属还是不是藩属?

    如果越南可以用自己的年号,将来日本为什么就不能用自己的年号?

    如果日本用了大顺的年号,是不是大顺也要去征伐越南?话说的这么满,到时候死咬越南,真要朝贡了,去告状,反正不怕越南打到日本来。

    届时祸水南引,天朝既是因为琉球这点屁事就来打日本,怎么就厚此薄彼,不去打越南?

    可越南瘴气密布,前明在越南最终回撤,若也开战,必能牵制大顺的国力。

    牵制了大顺的国力、军力、精力,日本则可悄悄发展。

    赵百泉一时语塞,自知失言,却听刘钰道:“若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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