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秋冬枯水期,所以骑着马趟着过河基本没啥问题,这也算是长生天给金兀术留了一条活路。
无数惊慌失措的逃兵如同旱鸭子般下了水,一两百米宽的河面上到处是扑腾起来的水花,远远望去就像收网时挣扎的鱼儿。
有了泾河的阻隔,11路终于撵了上来,长枪、利斧、弓箭、手雷,对着来不及过河的金军又是一顿招呼,直杀的尸横遍野,连泾河的水都给染红了。
叶治带着丰收的喜悦看着将士们高歌猛进痛打落水狗,不禁抚掌叹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
最先脚底抹油的突合速是只奸猾的老狐狸,见事不可为就第一个甩锅。
想想也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和金兀术只是战友,连小红帽都算不上。
老子管你金兀术还是铁乌猪,战场上先活下来才是真本事,谁舍得下家中美眷?
望着陌生而亲切的高陵城,突合速激动地差点老泪纵横,终于逃出来了。
麻蛋,现在宋军怎么都跟疯狗似的,追着屁股咬,就是不松口。
“开门!快打开城门!”
见高陵城门紧闭,没有半点动静,被堵在城外的金军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
日,追兵还在后头呢,还不快给老子把城门打开。
逃回来的金军越来越多,城外遍野都是人,可高陵城好似陷入了沉睡一般,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城外操蛋声不绝于耳、骂娘声此起彼伏,很多人拼命拍打着城门,终于吵闹声好像有了效果,城头上慢悠悠地闪出几个人来。
“你们是谁?”城楼上传来了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不阴不阳的怪腔调。
突合速早就要炸,见城头上的士兵这副吊样,叉着老腰就痛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是突合速,快把城门打开,要不然有你们好看,龟孙!”
“啊哟,原来是大王回来啦!”种彦崮死死地盯着突合速,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嘴上却道:“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放箭!”
种彦崮一边摸箭,一边暴喝道:“给我狠狠射!”
种彦崮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城墙上的将士霍然起身,对着城下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
铺天盖地的箭雨,不要钱似的手雷,又给惊魂未定的金军送上一场盛宴。
就在下令放箭的同时,种彦崮瞄着突合速飞快地弯弓搭箭拉弦疾射,这支愤怒的仇恨之箭如同一道霹雳之火射向了一脸错愕的突合速。
得亏突合速也是沙场老将,反应速度贼拉快,在生死一发之计,只见他本能地侧身一躲,这支复仇之箭只射中了他的肩膀。
突合速经验老道的很,来不及痛哼一声,扯起马缰,俯低身体,又开始了新的逃亡。
“杀!”
高陵城门洞开,数万伏兵龙精虎猛地杀将出去。
“你们随我来!”
种彦崮大喝一声,跨着惊风咬着突合速追去。
突合速从泾河边一路逃到高陵,根本没得停歇,人困马乏,早已累成狗,哪里还逃得快。
“突合速,哪里走!”
种彦崮持枪跃马,紧追不舍。
突合速一边逃一边回头观望,只见一员骁将带着大队人马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猛追,距离越拉越近,不禁亡魂大冒,拼命抽起了马屁。
可怜突合速胯下的塞外宝驹已经累得口鼻出沫,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奔跑。
没跑多远,宝驹终于支撑不住,脱力倒地,突合速也跟着摔了个大马趴。
突合速一骨碌刚爬起来,种彦崮已经把他围在了中间。
“你,你是谁?”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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