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收起了顽笑,迎了上去。
啥情况?
郎友眼睛瞪得老圆,还真有人找瓜怂,而且还是衙门里的参军大人!
“你俩有空不?”
“得空,得空。”呆瓜连忙把瓜子一扔,“大人有何差遣请尽管吩咐。”
“走,陪我去喝两杯。”彭玉章看了一眼郎友,“咱们边喝边说。”
沃特?!
郎友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参军大人要请瓜怂吃酒?这比人咬狗还新鲜。
“好嘞!”阿呆和阿瓜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
我呸!
真是邪了门了,怎么好事都落到瓜怂头上,麻蛋,晚上怡香院我非得二飞不可,可劲儿造,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郎友朝着瓜怂远去的背影,又恨恨地啐了一口。
郎大哥,我们晚上可要放你鸽子喽,不好意思哈。
你暂且先把枪磨一磨,等我俩下次回来再请你,嘿嘿。
……
“夫人,你真不后悔?”
眉间像是永远愁云笼罩的赖氏答道:“官人,我既然嫁给了你,无论如何贫富贵贱,自然是要跟着你。”
“唉,真难为你了。”彭玉章轻叹道:“我没有看顾好昌茂,对不住你啊。”
赖氏面色一惨,强忍住内心的悲痛,道:“不,怨不得你,是阿茂自己没有走正路,要说有错,也是我这个当姐姐的错,没有教好他。”
“夫人千万不要自责。”彭玉章一脸愧疚,“你要把心放宽,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好生将养身体,这个家还要靠你操持呢。”
“爹,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兴儿,”彭玉章摸了摸儿子的头,露出了一丝笑容,道:“爹带你去关中,见识见识八百里秦川,自古以来那可是最了不得的地方。”
彭玉章收到叶治的信,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曾经的梦想和渴望就像突然间喷薄而出的火山,根本遏制不住。
他整整失眠了好几夜,在他这样的境况下做出人生最重要的选择是十分痛苦的事情。
假如叶治和他家之间没有恩怨纠葛还好,可惜造化弄人,偏偏他与叶治算是有杀亲之仇。
最后,彭玉章做出了人生最艰难的一个抉择,将事情的真相对赖氏和盘托出。
幸得赖氏是个是非分明通情达理的人,她选择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也原谅了叶治,同时也很坚定地支持彭玉章,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本该就是一只翱翔于天空的雄鹰!
得到了赖氏的谅解和支持,彭玉章最终下定了决心,他便找了个托辞,和衙门里请了辞。
安排停当后,就来找瓜怂兄弟。
瓜怂兄弟喜出望外,当日阿呆便带着彭玉章的亲笔信回去禀告,阿瓜则留在凤州协助彭玉章。
三日后,彭玉章便带着家眷踏上了北上的路。
……
“大人,前面就是摩天岭。”
“嗯,大散关我去过几次,每次到摩天岭的栈道,心里都有些发紧。”彭玉章应道:“一转眼又是三年。”
“呵呵,现在大人可以安心些了。”阿瓜笑道:“大官人在黄牛寨的时候,专门修缮过摩天岭的栈道,不仅宽了、结实了,还加了一道护栏咧。”
彭玉章有些好奇地问道:“叶大人在凤翔如何?”
阿瓜会意一笑,道:“在我看来,大官人是这天下一等一的人物,不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还是等大人到了凤翔,自己看吧。”
“呵呵,还跟我卖关子,也好、也好。”
“大人,可不是我卖关子,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不瞒您说,凤翔很多百姓家里都在拜大官人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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