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倒在地,痛心疾首地泣道:“陛下,微臣错了!微臣知罪!”
这是啥情况?
游华的卫兵各个一脸懵逼,前脚还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要打要杀,转眼就给跪了?!
叶治暗暗对种彦崮使了个挑衅式的眼色,随即翻身下马,一把扶起了游华,安慰道:“老游,不必如此,你也是无心之过,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好嘛,到头来都是游华的错!
“唉,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忠君之事。”叶治语重心长地问道:“今日我就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替陛下分忧,愿不愿助陛下完成北伐大业?”
“我愿意!”
游华一把擦掉了脸上的鼻涕和眼泪,重重地点了下头,赌誓道:“我游华定当肝脑涂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好!”叶治欣慰地拍了拍游华的肩膀,叹道:“我真的没有看错人啊。”
这样也行?
种彦崮的脑子已经短路。
“老游,现在误会说开了,我也可以跟你交个底。”叶治故作神秘地说道:“刚才我说的泼天富贵可不是信口开河逗你玩的。”
叶治看了一眼种彦崮。
秒懂!
娘的,一边要脑补叶治刚才说的话,一边要和叶治唱双簧,真心累。
种彦崮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嚷道:“老游,你爱信不信,只是到时候你别说我们有好处把你撇了就成。”
游华有些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温声道:“哪能啊。嘿嘿,彦崮,刚才是我嘴巴臭,你别往心里去,你就当是臭屁,放了就行。”
“哼!”种彦崮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彦崮,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叶治埋怨道:“误会都说开了,老游也知错了,你哪还这么大的气性。”
“嘿嘿,不怨他不怨他。”游华连忙打圆场,“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哼,他就这臭脾气。”叶治搂住游华的肩膀,继续下药,“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不日就要攻打京兆府。”
啥?攻打京兆府?我没听错吧。
游华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哼!”种彦崮傲娇地鼻孔里出气,“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此次攻打京兆府我们势在必得。”
种彦崮越是不在乎,游华心中就越是相信。
“呵呵,”叶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此番我集结大军二十万,打算将整个京兆府拿下,先替陛下出口恶气。”
二、二、二十万!
游华震惊的脑子都结巴了,嗓子像是烧着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从仪才多少人马,整个川陕宣抚司拢共才多少人马,现在叶治突然说自己集结大军二十万,这比一个臭要饭的一夜之间变得富甲天下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这是要上天啊!
“老游啊,好男儿建功立业就在此时,万里封侯又有何难。”
嗯嗯,有些麻瓜的游华把头点的如小鸡啄米。
叶治又从大马勺手里取过木盒,塞到了游华的怀里。
“大、大人,末将无功不受禄啊。”
游华紧紧地抱着木盒,一脸要拒绝的样子。
哼,这逼装得够可以,你哪次客气过。
“哎,拿着。”叶治顺势将木盒压的死死的,“你要不收,就是心里还有怨气。”
呵,这话没错,要是不收,我都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这,唉,我受之有愧啊。”游华一脸惭愧,一边将怀中的盒子抱得更紧了些。
“看你这话说的,”叶治反驳道:“皇帝还不差饿兵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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