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子威的《红酥手》。”
“子威的才学真的是让人佩服,就凭此阙词就足以名传后世。”汪应辰叹道:“得知子威连续三年考课第一,我是打心底里服气。”
“圣锡兄过誉了,叶某惭愧。”
“子威,今日难得,你在此也赋上一阙如何?”
“好啊,”汪应辰附和道:“状元郎赋上一阙,定然又是洛阳纸贵。”
啥,又让我吟“湿”?
我去,一提这个就尿急,就算是剽窃,也是不说来就来啊。
叶治搜索枯肠,发现根本没啥词好偷的,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茂实兄、圣锡兄见谅,国事如此,我实在是无心吟风弄月。不过适才看这满湖笙歌,心中有所感慨,小二!取笔墨来!”
酒店驿馆似乎知道读书士子好这口,都有雪白雪白的墙壁,随时等待涂鸦。
叶治涂过一次鸦,结果惹来了韩太尉,不知道这次涂鸦会惹出什么来。
店小二见有人要笔墨,赶忙应承了一声,店家都乐意客人写写画画,万一题写的是个大人物或者整出一首足以流传后世的名作来,店里不也跟着沾光吗,这免费的宣传何乐而不为呢。
要是客人水平真的一般般,叫人刷了就是,费不了几个钱。
店小二手脚很麻利,笔墨很快就端了上来。
叶治一把抓起如椽大笔,饱蘸了黑的有些发亮的墨汁,略沉一气,提笔就在那堵雪白大墙上“刷刷刷”地笔走龙蛇起来。
叶治写完最后一个字,汪应辰忍不住地高声念了起来: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咵嚓!
这首诗有如一道惊雷在头话。”赵构开了句顽笑,问道:“吏部此次铨选的结果上来了没有?”
“还未曾见到。”
“嗯,你去问问,早日将条陈呈来。”
“是。”
……
“炘儿,你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秦桧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可以心仪的人家?”
“哎呀,爹。”炘儿被问的羞红了脸,撒娇道:“女儿想永远陪在爹爹身边。”
“哈哈,傻丫头。”秦桧笑道:“爹知道你的孝心,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永远在爹妈身边的,那不成老姑娘了,外人还不要说我秦桧的女儿嫁不出去啊。”
“不管,我就要留着爹爹身边。”
“哈哈,当真?”秦桧打趣道:“那爹爹真把你留一辈子了。”
“这……。”
“哈哈,你看,还说要待在我身边哩,一试就试出来了。”
“唉呀,爹爹就知道取笑我。”
秦桧笑着问道:“那你可有心仪的人啊?”
“啊!”炘儿连忙摆手否认道:“没,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嗯,嗯,”炘儿不敢看秦桧,只顾点头。
“那爹爹怎么听说你认识个叫治哥儿的。”
“啊!”炘儿惊呼了起来,然后就往小琴看去。
小琴早已是眼观鼻鼻观心,仿若老僧入定,什么都不关她的事一般。
“女儿也不必紧张,男女相互倾慕也是正常的事,你和那叶治的事情爹也略知一二。”
听秦桧这么一说,炘儿羞的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叶治爹爹也认识,算是个少年才俊。”秦桧顿了顿,说道:“他倒是有资格娶我的宝贝女儿。”
“啊?啊,爹爹,你说什么?”
炘儿有点懵圈,她以为秦桧说这么多,是要问她的罪哩。
“你爹爹的意思是那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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