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站在城头看着城外大片的尸体,心中就一阵懊悔,自己是吃错药了吗,想在岳飞面前装个逼,结果被打脸。
看着李成那张青绿色的脸,马进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让你逞能,你现在知道岳飞厉害了吧,可不是我马进无能啊。
接下来几天城内城外倒是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不过城外越没有动静,李成心里就越发不安,这岳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李成苦苦思索了好几天,想破了脑袋仍找不到最佳答案。
马进也待得不自在,隐隐有一种不安,总在心头挥之不去。
“天王,岳飞几天来都没什么动静,到底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啊。”
“我怎么知道。”李成不耐烦地白了一眼马进,他感觉自己跟马进待一起,智商都被拉低了不少。
“岳飞会不会是故意吊着咱们,等着援兵?”
“咵嚓”一声,马进的这句话就像一道天雷,轰开了李成不开窍的脑瓜子。
我去!苦思几天,今日被马进一语点醒,真是醍醐灌顶啊。
李成心中暗叫不好,要是援军赶到,自己这十万人马还挤在德安小城里,那就非常危险了,李成努力让自己不跟“关门打狗”这四个字联系起来。
“马进,马上传令下去,今日做好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出城,到河对岸驻扎。”
“天王,这是为何,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出城。”马进被李成突如其来的命令,搞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娘的,少废话。”李成现在看见马进就烦,懒得跟他解释,狠狠训斥道:“老子叫你去,你就去!”
见李成发火,马进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传达李成的命令。
第二天一早,李成在德安留下了两千弱鸡,自己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渡过敷浅水,在德安对岸安营扎寨。
幸好李成走的快,就在傍晚时分,张俊终于领着大军赶来了。
……
“岳将军辛苦了,不知对岸贼人是哪支人马?”张俊见对岸营帐相连,绵延数里,人马甚众,不禁问道。
“大帅,对岸的是李成,五日前他领着十余万人马从江州到了德安,今早又从德安渡河到对岸扎营,估计是怕我大军云集,自己成瓮中之鳖。”
“这个李成,倒也知机。现在他与我军夹河对峙,以守待攻,我若渡河,其必半渡而击,于我不利,不知诸位可有破敌良策。”
“大帅,末将有一策。”
“哦,岳将军请讲。”
“我们可以给他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张俊眼睛一亮,问道:“如何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末将以为,一面我们大张旗鼓造浮梁、做木筏,让李成以为我军急欲渡河强攻;另一边,我们趁其不意,派兵溯游而上,偷偷渡河,绕到敌后,待我正面大军准备妥当后,前后夹击,破敌必矣。”
“好!”张俊抚掌大赞道:“岳将军真是妙计。兵者诡道也,虚虚实实,岳将军用兵深谙兵法以正合以奇胜之道啊。”
你张俊究竟打过几场像样的仗,也好意思对岳爷爷评头论足,还在岳爷爷面前掉书袋,讲兵法,能要点脸不?
“大帅过誉了。”
“岳将军不必自谦,此番平贼,你出力最多,屡建奇功,本帅甚慰。沂中。”
“末将在。”
“这个暗度陈仓还是就交给你吧,今夜你就率本部人马秘密渡河,伏于敌后,待明日我鼓响,大军出击,你即刻领兵从后掩杀。切记,在我大军渡河之前,切莫让贼人察觉。”
“末将遵令!”
“岳将军。”
“末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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