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畅饮中,独自显得闷闷不乐,引起了梁红玉的注意;梁红玉那飒爽英姿,不落俗媚的神气也引起了韩世忠的注意,两人各通殷勤,互生怜惜,韩世忠也不嫌弃梁红玉的身份,替她赎身并娶之为妻,于是英雄美人成眷属。
韩世忠和梁红玉关系铁,那是出了名的。
朱胜非听苗傅说要捉拿梁红玉逼韩世忠就范时,心中悚然一惊,这两个猪头三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毒计来?
对于重情重义的韩世忠来说,梁红玉就是逆鳞,如果真让苗傅等人抓了梁红玉,就等于拿住了韩世忠的七寸,保不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朱胜非暗叹天不绝人,让这两个猪头三来找他问计,他故作惊讶的埋怨道:“苗将军,你差点闯下大祸!”
什么?闯下大祸!
苗傅、刘正彦二人心头一惊,连忙请朱胜非解惑。
朱胜非安慰道:“苗将军也不用担心,幸好你来问计,要不然事情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请相公赐教。”苗傅见朱胜非说的这么严重吓人,当即也有点懵了,自己一条好计怎么就要闯祸了呢。
“苗将军,韩世忠此人你也知晓,吃软不吃硬。他未立即前来赴任,说明他正在犹豫,举棋不定,如果你抓了梁红玉逼他就范,就等于亲手把韩世忠变成了敌人,你说是吗?”
朱胜非一番话着实让苗刘吓出了一身冷汗,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想出这么愚蠢的主意来,这不是自挖墙脚、自毁长城,自己挖坑自己跳吗,幸好朱相公一语点醒梦中人,好险!
“相公,那您说该怎么办?”苗傅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
朱胜非看了一眼苗傅,心头暗自好笑,自己三两句话就把二人唬住了,当下支招道:“苗将军,此事说来也不难?”
“哦,”苗傅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相公快快请讲!”
“莫急莫急,”朱胜非这个老倌故意卖起了关子,“对于韩世忠这样的人,要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拉拢。你也知道,他和梁红玉感情深笃,很听梁红玉的话,你派梁红玉前往秀州劝韩世忠归附,如果韩世忠前来投奔,张浚等人还敢闹事吗?”
“嗯、嗯。”
“可万一梁红玉去了秀州不回来呢?”刘正彦这个一号猪头居然问到点子上。
“呵呵,”朱胜非用笑声稍稍掩饰了惊讶,不徐不疾地说道:“梁红玉只是一妇道人家,妇人家眼皮子浅,看重的无非是富贵荣华,这还不简单吗,封她个诰命,再赏赐些财物,诱以富贵,她还不乖乖地听话?”
“哈哈……,妙!妙!妙!”苗傅抚掌大笑,连连夸赞道:“相公真乃诸葛再世,这次要是没有相公指点,我兄弟二人真的要闯下大祸而不自知了,多谢相公恩情,请受我兄弟二人一拜。”
唉,猪头三开始数钱了。
有了朱胜非给出的妙计,苗刘二人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忧虑一扫而空。
当天,苗刘二人就以孟太后的名义下诏,封梁红玉为安国夫人,并派她前往秀州劝说韩世忠来投。
被软禁在家的梁红玉接到了苗傅派她去秀州的命令,真是喜不自禁,当下不管日已西沉,推说想早日劝韩世忠反正,骑上一匹快马,便连夜赶往秀州,逃出生天。
得到梁红玉安全出城的消息后,朱胜非也是喜不自禁,感叹道,最爱不是神一样的队友,而是猪一样的对手啊。
梁氏连夜出城,苗刘二人还夸梁氏上心,喜滋滋地在杭州等着梁氏的好消息。
结果,第二天等来了一个他们有点不想见的人——冯番。
尽管冯番第一次去劝说苗刘无果,但他的胆气和勇于任事还是得到了张浚的肯定,所以张浚把他留在了身边当幕僚。
在吕颐浩、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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